都是她往日常穿的,丁香色的这件她最是爱惜,那日自己溅了两滴墨珠子上去,叫她委屈坏了,嚷嚷着要自己赔她件新的,,,手指划到最后,是几件女子的肚兜,有绣着莲叶的,有绣着蝴蝶的,他勾出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那是她初次爬床时穿的。
凑近闻了闻,随着时日变长,残留的女子香逐渐变淡,仿佛在提醒着他,留再多她的物件,终究是一场空。
心里空落落的发疼,他若早知道,绝不会带她去那劳什子的栖霞山登高,就要把她牢牢锁在屋里,哭也好,闹也罢,总归人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言珩想她,疯了般的想她,想她笑着的时候,耍小聪明的时候,寸缕不着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的时候……许多画面纷沓而来,只是想想她赤身裸体的样子,都令人欲火焚身。
她会用藕臂勾住自己脖颈,眼儿能勾人魂魄似的,两条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腰,自己轻轻一碰,她那花穴中就会流出蜜溪,粉嫩娇弱的花蕊,经不起自己两下肏弄,就会喷出水来。
言珩呼吸粗沉,胯间巨蟒昂首挺立。
他抬手按住,越发的怀念女子娇躯。
从裤中掏出坚硬的阴器,手里的肚兜盖上去,紧紧裹住肉棒,好似插进了她的花穴里,阴头沁出的白液浸湿了藕粉色的面料,言珩隔着衣物握住下身撸动,闭目想着月牙儿在床上被自己干哭的模样。
“爷饶了月牙儿吧”
“啊啊啊啊爷好厉害,肉棒又粗又硬,要把月牙儿干坏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爷,月牙儿不行了。”
手下动作越来越快,耳边似乎听到了女子的浪叫,可是不够,还不够,言珩双目通红,将肚兜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小小一件肚兜宛若成了女子的化身,承受着少年狠厉的冲撞。
浊液如同他的思念,喷涌而出,浇灌在烟栗色的桃枝上,枝头绽出一团花朵。?oushu(roushu)
言珩拿起被自己弄脏的肚兜,心中几分懊恼,怎么偏偏把这件给弄脏了,再洗一回,岂不是更没了她的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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