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珩要白日宣淫,挑在这样的日子,注定是不会叫他满足。
等屋里动静小了些,福山才壮着胆子上前敲门。
“爷,夫人派人来找您了。”
屋内正欲提枪再战的言珩,只得起身匆忙穿好衣衫,临走不忘吩咐佩玉看好她。
沈清月左手支着下巴望向门口,眼角笑意浅淡,右手五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床沿。
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奏效,古人诚不欺我。
时近傍晚
沐浴完的沈清月坐在窗下晾头发,玉嬷嬷在给院儿里的丫鬟们分糖块糕点吃。
“姑娘吃一块,沾沾福气吗?”玉嬷嬷脸色无甚变化,像对其他人一般同她讲话。
“多谢嬷嬷。”她捡了块桂花糖,放进嘴里细细品嚼。
能沾点福气也好。
言珩这会儿还没回来,想来是留在夫人那里用晚膳了,估摸着还要商量明日下聘之事,沈清月没有等他,早早睡下了。
如她所料,言夫人早拟下了聘礼单子,唯恐漏下什么,晚膳后硬要拉着言珩再看一遍才放人。
言珩一路踩着月色回到清明园,进里间撩开床帐,见月牙儿已经睡熟,摸了摸她搭在锦被外的小手,又拿起来亲了亲。
烛影绰约,女子侧躺着,睡颜沉静,曲线曼妙。
言珩钻进被窝搂住她,欲将白天没能尽兴的事,重新再做一遍。
硬挺滚烫的巨物,紧贴着女子玉臀蹭来蹭去。
“月牙儿。”他埋首在女子颈间,咬着她耳垂轻声道:“先别睡,再叫爷进去一次。”
轻薄的床帐晃出了涟漪,幅度越发的大,淫靡声从帐子缝儿里钻出去,填满了寝屋。
翌日一早
佩玉依照惯例,端了碗避子汤。
沈清月才要喝,正在外间洗漱的言珩走进来,夺走她手里的碗。
“怎么了?”她色惊愕,昨儿怒火不都消了,一早上又发的什么疯。
“这药别喝了。”他转身把药倒进花盆,“以后都不喝了。”
“爷乱说些什么。”沈清月披好外衫,看了眼碗里,让他倒了个干净。
“你给爷生个孩子吧,在魏姑娘进门之前。”言珩放下碗,转过身抚上她面颊,“待你生下长房长孙,我科考归来就把你抬成平妻,届时我功名加身,再加上长孙庶出总归不好听,想必父亲母亲不会阻拦于我。”
他满腔深情说着,女子眼却毫无波澜。
她如此平静的色令言珩心慌乱,紧紧抱住她,“月牙儿,你信我。”
他会说到做到,只要她别跑。
沈清月脑袋靠在他肩头,嘴角带着浅笑。
“好,奴婢信爷。”
她信他会做到承诺的这些,但她不需要这些。
言珩脸上这才有了喜色,低头亲吻着她额头,像哄小孩子一样。
“那你等着爷,爷晚些回来,给你带糖人儿。”
沈清月乖巧点头,目送他离去,转身解下荷包,对佩玉说,“劳烦姐姐叫厨房再重新熬一碗吧。”?ous?u(roushu)
佩玉愕然,接过她递来的荷包。
“这些算我请大家伙儿吃些零嘴了,以后每日都等爷不在的时候,再熬那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