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喜欢的不行呢。
交合之处淫靡不堪,阴精被肉棒干出了小穴,顺着大腿往下直淌。
柳腰不盈一握,酥胸在手,玉臀在怀,言珩比之前任何一次干的都激烈,直到粉嫩的花穴肿
胀起来,淫液操成了白沫,才汹涌射出。
沈清月趴在檀木桌上没力气动弹,等待腿根处的酸痛消散。
言珩理好衣衫,把她抱到床上。
“你先歇着,爷去祖父那里。”
沈清月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嗯了一声。
言珩俯身,拉过锦被给她盖好,又摸了摸女子柔顺青丝,放下床帐离去。
隔着秋香色的床帐,她望着少年的背影,心里很清楚,这看似破冰消融般的关系,实则早已
生出隔阂。?ous?u(roushu)
言老太爷的生辰紧挨着重阳节,曾在朝中地位显赫的言大学士过整寿,金陵世家凡是排的上
名号,都未缺席,这其中也有魏家。
寿宴办在正午,从一早起来,府中人人脸上都带着喜乐和气,各自忙的团团转,唯有沈清月
无所事事。
“我看了老太爷寿宴的菜单子。”琳琅趁着闲下来的片刻,端了盘吉祥果给她解闷儿吃,
“整个金陵挑不出几家这样的排场,单说一桌子的菜,没个几百两银子拿不下来。”
“那姐姐还不快去前头。”沈清月与她说笑,“沾沾老太爷的福气也是好的。”
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朝代,能活到八十岁的老人确实少见。
“老太爷的福气,岂是我这等下人沾得上的。”琳琅抿嘴笑了笑,正说着,佩玉使唤了小丫
鬟过来叫她。
正午时辰将近,前头宾客来了七七八八,琳琅不敢躲闲,放下吉祥果就走了。
她一走,园子里又清静了,连鸽儿这些个洒扫丫头都跑去寿糕吃了。
沈清月叹了口气,抱着那盘吉祥果,席地坐在湖边柳树下吹风,听见外面隐约传来戏班子的
声音,这热闹真是与她无关。
忽然,脚边滚过来一颗石子儿,她没在意,紧接着又是一颗落入湖中,溅起点点水花,将她
吓了一跳。
“月牙儿。”
沈清月闻声回头,墙头上扒着个蓝衣少年,笑眯眯的唤着自己,手里还抓着几颗碎石。
“世子爷?您怎么跑这儿来了?”沈清月起身拍拍衣裙,“还拿这小石子儿吓奴婢。”
“害,说了唤我珃爷就成。”少年身手灵巧的翻了进来,从袖中掏出锦帕包着的什么东西,
“倒是你,怎么不去前头?”
“爷不许我去前头。”她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莲子糕、如意糕、七巧点心好几样,“珃
爷有心了,知道奴婢馋的慌,又出不去这清明园。”
“我寻思着小姑娘家都欢喜这个。”陈珃咧嘴笑着,面颊两个浅浅的梨涡。“小程爷来了,
珩弟兴许是怕他找你。”
“珃爷又打趣奴婢。”沈清月羞红了脸,“这话叫我们家爷听见了,少不得恼我。”
“你们家爷?”他捏起一块莲子糕,凑到她嘴边,“那我是别人家的爷?”
“不就是别人家的爷。”她咬了一口,莲子清香溢开,含糊着说道,“宁远侯府的世子
爷。”
“跟我打马虎眼呢?”陈珃笑着攥住她手臂,拉入怀中,纾解近日来的相思。
“珃爷……”沈清月挣扎两下,胆战心惊的环顾四周。
这是在言府,她是言珩的通房丫鬟,叫人撞见她和世子爷拉扯不清,真是要浸猪笼的。
“没人瞧见的。”陈珃拉着她躲到假山后的一丛桂树间,金秋时节,桂花开的正好,枝繁叶
茂,人躲在后面,再加上假山的遮掩,若不细看还真发觉不了。
“爷想你了。”他把女子压在假山上,双手急切的抚摸上去。
“我看爷是想我这身子吧?”沈清月笑着嗔骂,“光天化日之下,世子爷要做回登徒子?”
“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垂首含住女子玉耳,温柔舔舐,“英雄都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
英雄,却对着这么个美人呢。”
“爷惯会说好话哄人。”耳朵这样敏感之处被人含住舔弄,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沈
清月脑袋晕乎乎的,“我可听说世子爷房里莺歌燕舞,热闹的很,怎么还跑到言府来偷吃?”
“爷今日来就是为了吃你。”陈珃一口咬住她红唇,灵舌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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