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都没了？”

“是的，心肝脾肺肾，甚至皮肤组织，只要能卖钱的全没了！”

停尸房与临时牢房只有一墙之隔，一名仵作正在给副督史过江龙汇报情况。

过江龙透过停尸房的小窗户指着武空和青年胖胥隶问道：“这种买卖可不是黑蛇会的做法…诶，那白头发的又是谁？还有那个戴水晶眼镜的。”

仵作道：“突然冒出来的，不过应该和黑蛇会没有任何联系，正在调查中，要不要告知左督史一声？”

过江龙道：“立刻派人去，这样，待会儿我先去初墨住处查查，看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

仵作道：“可是人手不够了。”

过江龙道：“门口不是还有两人看门的吗。”

仵作道：“明白。”

由于诸多原因，此时的督查院人员配备不齐，只能将门口的小卒也给用上，这便聊着，仵作与过江龙离开了停尸房，奔议事堂去了。

过江龙道：“杰斯学院胥隶？…嘶，另外一个家伙才十八？且只是一名流浪汉，看着不像歹人啊。”

仵作道：“表面如此，其实都是些为了钱把坏事当做是吃饭的家伙，不动刑是问不出什么的。”

不久，议事堂内，案桌旁的过江龙收到二份资料，只有简单几句，让他吃惊不已，仵作提议用刑，被过江龙拒绝，说这可不是简单的杀人案，死者身份特殊，离去前，要他必须得问问清楚才行。

深夜，武空与那青年胖胥隶架着枷锁坐在案桌前，在他们对面，只坐着仵作，他拿着验尸报告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死者体内有什么东西吗？是麻药，知道什么意思吗？心脏还跳着呢，就活生生把眼球给挖出来了，啊，你们要是像现在一样不说话的话，谁都救不了你们！”

“那个…官爷，没有宵宴饮吗？”正当那仵作气愤难平也想拍案而起的时候，武空旁边的青年胖胥隶打断了他的说话。

“什么，宵宴饮？嫩娘的，大半夜的，当自己的恩佐陛下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啊！”仵作大叫，举拳做出要打人的动作，可见被青年胖胥隶气得不轻。

“要吃什么？”这时，一个抱着几份案件文书的师爷走了进来，顺口问道。他见共事两人表情怪，继续道：“刚调查身份的来消息了，这是那些黑衣人的口供，左督史回来的话让他找我一趟。”师爷放下口供，转身离开，去厨房弄吃的去了，可能他也饿了。

“老大去陨石坑了，不会这么早回来的。”仵作嘴上不爽的目送师爷离开。

对面，武空还是显得那么呆板，像是丢了魂一样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他望着身前桌子上自己被扣押的物品，其中除了储蓄卡和初墨送他的手镯之外，一个草戒指让他呼吸急促，那是小女孩甜甜送给他“嫁妆”，说是哥哥大了不中留，初墨和他一人一个，戴上之后就能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