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高澄第一次进阮星尤的房间,却也顾不得细看了,阮星尤被他放到床上之后就翻身要跑,高澄像是早就看穿她意图似的,膝盖飞快抵住她的小腿,而后整个人覆上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不”阮星尤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仓促的单音节就被掰过小脸,红肿的双唇又一次被堵住了。
高澄充分发挥了体育生的体力和气息优势,一边偏头与阮星尤湿吻,一边轻松地压着她,不时顶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本能地做出抽插的动作。
阮星尤被撞的一耸一耸的,难耐地挣动了一下,上身微抬,正好方便了高澄。
他抖着手将她肩上的衣服褪下,露出黑色的内衣肩带,他顺着肩带亲吻到蝴蝶骨,最后迫不及待地伸手向前,抓到了两团绵软。
“啊”阮星尤轻叫了一声,身体愉悦地轻颤着,理智却很挣扎,不知道该怎么躲避他才好。
高澄兴奋得经都快要爆炸了,这两团大奶子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又软又舒服,他爱不释手的又挤又揉,白花花的乳肉在麦色大手的指缝间爆溢而出。
“嗯啊小澄别”阮星尤双手撑着床,用力想往前逃开,却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高澄已经飞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肩宽腿长,肌肉紧实的健美身躯一览无余。
他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鼻息粗重,眸中隐隐赤红,不管不顾地把阮星尤绵软的身体翻过来,双手握着她的腿弯撑开,将她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
裤子的正面已经被洇湿的一片一片的,但腿心一块突兀的濡湿却仍旧引人注意,高澄虽没有性经验,但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懂的,见状喉结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像是怕碰坏了她一样。
内裤剥离时黏连出一条银丝,高澄呼吸都快要屏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美景,那处实在是太漂亮了,湿漉漉粉嫩嫩的,两片淡粉的花瓣轻轻张合,有节奏一般的鼓缩着。
阮星尤看着他盯着自己下体面红耳赤出的样子羞耻的要命,一边伸手捂住小逼,一边踢他,“别看”
那力道被高澄轻松化解,他拨开她的手,瞧着非常兴奋,“嫂子,你是喜欢的,你湿了。”
阮星尤简直想把他的嘴给缝上,不过在那之前她的嘴倒是又被高澄给堵上了,再一次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阮星尤心中升腾起一阵荒唐的无奈。
她明白和高澄有亲密关系是不应该的,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他赤诚的感情心软了。
欲望被他笨拙的抚摸和湿吻挑起,她的身体在渴望他。
这是她前男友的弟弟,是她视作亲人的后辈,阮星尤眸中挣扎,却又在看见高澄爱恋满满又无比灼热的眼时怔松了片刻。
就在她松懈之际,下体突然被一阵饱胀感充满。
“唔”她额上被逼出了汗,前戏不足,小逼骤然被捅开的刺痛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快意让她备受折磨,腿根都在控制不住的打着颤。
高澄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紧致到极限的甬道箍的寸步难行,只埋了个龟头进去就快把他全部的自制力都耗光。
他咬着牙,不停喘着气,太难受也太爽了!
和她身体契合的一部分能清晰的感觉到小逼里面层迭的媚肉,紧紧将他吸裹住,比起身体上的快感,心里上的亢奋更要命,高澄感觉现在自己浑身血液沸腾,一股狂暴的施虐欲在叫嚣着要狠狠肏她,肏烂她!
他忍得牙根颤抖,只能用力掐着她的腰,来回揉捏着。
“疼唔啊拔出去”阮星尤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湿的肌肤上又洇出些诱人的粉,瞧着我见犹怜的。
她虽叫着疼,但小脸却恍惚又难耐,骚逼中也渐渐放松了些,穴腔蠕动收缩着,自发吮裹着闯入的异物。
高澄感受到她的接纳,心中欣喜若狂,顾及着她的感受只浅浅抽送着,等到她接受良好,开始抓着他的胳膊小声浪叫的时候,才开始稍微用力捣送起来。
粗长壮硕的深红肉茎瞧着十分骇人,逼口被撑成泛着白的透明色,深入浅出了数次还仍有小半截在外面。
阮星尤双腿被压在胸前,肥臀翘高,高澄整个人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地捣送着。
从后面看去,只见一只圆润肥嫩的屁股,被一根粗长的肉棍捣得滋滋冒水,画面粗鄙又淫邪,鸡巴每深插一点,就会有一股清亮的水液被挤出穴口,有的飞溅在两人下体,有的顺着会阴往下流,润湿了小屁眼,而后洇进床单中。
很快,阮星尤身下就湿了一片。
鸡巴尽根没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快慰地轻叹了一声,紧紧贴合,再无缝隙!
“嫂子嫂子”高澄埋首在她颈窝激动地喃喃,“好舒服我好爱你”
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次次都是大开大合,“噗嗤噗嗤”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连床板都不堪重负吱呀响起来。
“慢慢一点小澄啊”阮星尤闷声尖叫,快要被他密集又迅猛的抽送插得喘不过气来。
两团大奶疯狂甩动拍击,不一会儿就红了一片,刺痒的麻意又痛又爽,阮星尤全身都泛起情欲的潮红,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着他的腰身,主动抬高小屁股去迎合他的侵犯。
情动时的甬道热情无比,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包裹着棒身,高澄每一次发狠的深捣都能捅到花心深处软烂的穴心,龟头被吸嘬的快感爽的他好几次想大声吼出来。
太爽了!太爽了!
能和喜欢的人做爱,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爽的事情!
高澄热血冲脑,阮星尤又骚又浪的媚叫像是催情一般让他魂颠倒,他畅快地操着软烂的骚逼,手上将两团大奶揉捏成各种形状,硬胀的奶头在他指尖被搓扁捏圆,乳波晃荡,晃花了眼。
高澄粗喘越发急促,像被电流打过,畅快的不能自己,而后尾椎攀上一股战栗,一时不察,精关大开。
射精的快感被随之而来的冷汗压住,他像是生锈的机器,慢慢地低头看身下的人。
在与阮星尤意犹未尽的迷茫眼对视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小澄: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