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买来想给你用的。”顾西洲大掌在滑嫩的肥臀上抚摸着,“只可惜暂时没机会了。”
阮星尤娇躯轻颤,哀求地喊他:“顾大哥”
“别怕,只是给你上药。”顾西洲哄她,在盒子里摸出一管药膏来。
阮星尤稍稍安下心,背对他跪趴好,高翘的屁股让腿心两口糜烂红肿的肉穴一览无余,点点干涸的白精粘在穴周,还有不少浊液因为刚刚的走动从内里流出来。
极致的不堪,也是绝顶的艳糜。
顾西洲压在心中的燥热,挤出药膏先是抹在了小屁眼外围。
阮星尤疼得一颤,顾西洲心中不禁懊恼,昨夜怎么这么没轻没重,他万万不想伤了她的。
“忍一忍,会疼肯定是有撕裂的地方。怕中途伤口裂开,现在先暂时不清理,药膏叁到五个小时左右完全起效,先吸收一遍药,等好些了再帮你洗。”
阮星尤咬唇点点头,呼吸有些急,男人手指沾着药膏插进小屁眼里擦拭着,知晓了这处的乐趣之后她就敏感得厉害,手指搅弄着也觉出丝丝酥麻的畅快来,她轻“唔”一声捂住了脸。
顾西洲来来回回涂了半管药,但更深的地方没办法照顾到,他又在盒子里挑挑拣拣,找了根细长的按摩棒出来,那物什与勃起的鸡巴差不多长,但只有一半粗,他在按摩棒上仔细涂满药膏,而后插进了水亮亮的小屁眼里。
“嗯顾大哥”阮星尤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毯子。
“星尤别怕,鸡巴肏得那么深,可能里面也有伤口,手指够不到,只能这样借助工具。”
“你快点”这么缓慢又绵长的刺激,不像是在擦药,倒更像是在玩弄着小屁眼一样,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了。
棒身旋转着来回抽插,把药膏涂抹在了肠壁的每一处,阮星尤眼角湿红,被插得张着小嘴无声喘息,等到涂药结束,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先把假鸡巴插着,万一里面的东西带着药膏一起流出来就不好了。”
阮星尤胡乱点着头。
“前面的小穴也要检查一下。”顾西洲说,两指合拢插进了水沃沃的淫穴里。
“啊不要”阮星尤颤了一下。
湿红的小嫩逼无数次被彻底肏开过,这会儿还软软烂烂的满是淫水和残精。
顾西洲轻易将手指捅到了底,弯曲着抠了抠内壁,指甲在细嫩的腔肉上轻扫而过,身前娇柔的女体立刻柔媚浪叫起来,肥嫩圆臀痉挛似的抽搐,手指又控制着力道捅了捅,淅淅沥沥的液体就缓缓流了出来。
“嗯,星尤的小骚逼很耐肏,昨晚被大鸡巴插得都快变形了,不知道喷了多少水,现在还能这么贪吃地咬我的手指,真是好淫荡。”
顾西洲一边插着她的小逼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轻松自然的像在感叹今天天气很好。
阮星尤捂住嘴,但一声声压抑的娇吟还是流泄了出来。
彼时天光大亮,金灿的日光在细嫩白皙的皮肉上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滑色泽,满身星星点点的吻痕像是烙印在完美艺术品身上的瑕疵,不禁勾起人心底贪婪的破坏欲。
破裂的、被玩坏的东西才能被牢牢抓在手心。
整个飘窗外部都是透明玻璃,其外毫无遮挡,甚至能看见小道上晃悠遛弯的住户,这时只要有人抬起头,说不定就能看见叁楼飘窗处正跪趴着一个浑身淫痕的赤裸美人儿,满面潮红地仰颈淫叫,翘着屁股让男人插喷了水。
这一“检查”不免又是好一番玩弄,顾西洲半哄半骗地把大鸡巴插进来的时候阮星尤甚至都已经有了果然会如此的淡然。
肥沃熟艳的肉穴一次又一次被大鸡巴破开、捣弄,“噗嗤噗嗤”的肏逼声满室回荡,美人儿软绵绵的浪叫仿佛催情剂,勾得顾西洲心潮翻涌,再加上他不久前刚得知小人儿是因为在乎自己才要和自己分开,心中更是激荡。
一杆肉枪生猛冲撞,似要把身下人拆吃入腹,揉入骨血。
云歇雨霁时已经临近中午,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喘息不匀。
阮星尤双眸涣散地敞身躺在绒毯上,汩汩浑浊的液体正从烂乎乎的小逼里往外流,刚从储物盒边起身的顾西洲看见这一幕,眼又是一凛。
不过小人儿太累了,不能再做了,得让她休息。
如果阮星尤这会儿思清晰,就会看见顾西洲手上拿着的东西。
通体皮质,形状跟内裤一样,左侧有个小锁,设计很复杂,几道穿迭之后再上锁就完全无法脱下了。小穴的位置有个圆圆的珠子,穿上这个皮质内裤,珠子就会将花穴死死卡住,不管是灌进去还是流出来都不行——赫然是一个贞操带!
阮星尤迷迷糊糊间察觉到小穴里挤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圆头,整个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细微的咔哒声响起,她睁着泪湿的眼抬头向下看,只朦胧看见下体好像穿上了“衣服”。
顾西洲把她抱起来接吻,轻声低语道:“怕小屁眼里的棒子被挤出来,给你加一道防护,别怕。”
阮星尤晕晕沉沉地伸着小舌头给他吃,一时没明白给小屁眼加防护为什么连花穴里也涨涨的。
但被他亲得太舒服了,等会儿再问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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