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级不大,瞧着刚毕业的模样,可能在家里也是个受宠的小公主,说话都带着撒娇的尾音,阮星尤职业使然,很容易被有活力的人感染,闻言笑笑点了点头。
大家都饿了,菜上来先是风卷彩云扫荡了一波,而后才开了几瓶酒,席间都在说他们工作上的趣事,梁琼很会照顾人,经常引着阮星尤也加入话题,好让她不会太尴尬,一来二去地阮星尤倒真跟她亲近了不少。
中场阮星尤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发现高源正在门口等着她,见她出来了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靠,喝醉的人重得很,阮星尤踉跄了两步被他抵在墙上。
“老婆,你好香。”高源带着酒气的浑浊呼吸扑了她满脸,阮星尤难受地偏过头,“你喝醉了阿源,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你怎么都不叫我老公了?”
阮星尤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又耐着性子说:“好好好,老公,你现在还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知道。”高源嘿嘿一笑,秘兮兮地凑在她耳边道,“等于我想干你。”
阮星尤眸子颤了颤,脸一下子红了。
“你真的醉了,赶紧回去!”
男人不听,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深深嗅闻她身上清浅的香气,不知为什么,这熟悉的体香比以往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樱桃烂熟发酵从而产生的令人垂涎的甜香。
他拨开阮星尤的衣襟,将脸埋进那道傲人的乳峰里,温热的体温将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催发到极致,高源喉间滚了滚,下身瞬间就支楞了起来。
“我的新沙发怎么样了,我想看你的骚水把它浇透的样子,老婆,好香......唔......好想肏你。”
小腹处抵上了一根熟悉的热烫,阮星尤浑身都要烧起来一般,两人就在厕所门口,两边毫无遮挡,此时随便有个人来都能看见高源舔吮她的奶子,隔着衣服在她身上顶弄的样子。
“唔......阿源......嗯啊......”高源半睁着迷醉的眼,沾着烈酒的唇舌侵入阮星尤的口腔,酒液残余的涩与辣充斥在缠绵绕转的舌头间,阮星尤胸乳被他温热的胸膛挤压着,眼渐渐迷离起来。
高源抬起她一只腿,几乎要顶破裤子的鸡巴一下下地朝湿润的花穴狠顶,花瓣受了刺激颤巍巍地打开,抽缩着吐出一口淫香的蜜露来,两人撞击捻磨着的下身衣料很快就洇出一小块濡湿,阮星尤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就快要站立不住。
唇舌分开后牵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樱唇微肿,像是熟透的樱桃,一抹艳红的舌尖探出唇外,似要承受不住这般公共场合的刺激玩弄似的,颤颤地抽搐着显出淫靡水光来。
突的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阮星尤心中一凛,精紧绷到极限,却不防高源解开了她的牛仔裤扣,裤子半褪下去,险险地卡在翘臀上,热烫的掌心罩上一片狼藉的阴户,轻轻一揉,便挤出了满手腥甜的淫水。
阮星尤娇躯乱颤,眼尾被逼出一抹水润的红潮来。
有人过来了,她这副被亵玩过的样子马上就要被人看见了。
阮星尤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薄外套盖在了阮星尤头上。
“嫂子?高源哥也在。”是梁琼的声音,“我看嫂子这么久没回去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跟高源哥在一起呢。”
“嗯。”高源应付地应了一声。
借着衣服与高源后背的遮挡,阮星尤匆匆将衣服整理好,而后将外套改盖为披,落在肩上。
“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拉着阿源陪了我一会儿。”阮星尤拉住高源的手,站在他身边与梁琼对视。
这两声甜腻腻的高源哥一叫,阮星尤终于是反应过来了,那天晚上高源电话里那个撒着娇跟他讲话的,就是梁琼。
此时再细想,这一整晚梁琼表面上是黏着她,但话题和眼似乎总是往高源身上飘。
高源很避嫌,阮星尤也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姑娘吃醋,只是梁琼的手法太低劣,她不想再陪她玩无聊的游戏。
梁琼一瞬间有些维持不住表情,她已经在拐角处偷窥了许久,亲眼瞧着喜欢的男人爱抚别的女人的身体,阮星尤满面春情的样子刺痛了她,没有多想就冲动地闹了些动静走过来。
高源身下还鼓鼓囊囊的,但他就这么不避讳地和阮星尤牵着手站在一起,梁琼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警告,警告她不要再妄想,他与未婚妻非常恩爱,不可能有她插足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