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诗上前扶起陆依依的小手问道:“依依,你怎么样,没事吧?”
陆依依摇头道:“我没事,许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不待许诗诗回复,流星扶起老板后对许诗诗说道:“许小姐,今晚我就不随你回去了,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说罢,流星便朝着小混混离去的方向走去。
围观者见小混混走了,也就没有什么兴趣围观下去了。
许诗诗的小手在陆依依眼前晃了晃道:“别看来,人走远了。”
听到许诗诗的话,陆依依小脸一红变得滚烫羞涩道:“哪,哪有?”
“看着人家的背影,露出那副痴情的样子,还说没有。”许诗诗打趣的说道。
夜晚的风吹得格外的寒,流星半夜三更回到赵府。正打算到赵府的的井中打点水上来,冲洗一下自己身上暗红的污垢。谁料背后突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流公子,进到别人家中,不跟主人打声招呼,似乎不太礼貌吧?”
流星握住背后的巨剑剑柄回身望去,看到身穿睡衣的赵飞燕正在望着他。流星原本以为赵无遗的别院中没人居住,当看到身穿睡衣的赵飞燕时,才想起来,赵无遗同他说过,赵无遗有位叫赵飞燕的姐姐。
想明白后,流星放开握住剑柄的手,对身穿睡衣的赵飞燕说道:“抱歉,本以为府上无人,不曾想赵小姐在府上居住。请见谅。”
赵飞燕接到赵无遗的书信后,快马加鞭赶到江南杭州,因此比流星早到一天。那日流星看到后院一尘不染,其实是提前到的赵飞燕亲自动手打扫。这所别院在赵无遗前往雁门关后,一直无人居住,当然也不曾有人打扫。
皎洁的月光映在流星身上,赵飞燕走近后看到流星身上沾满血渍后连忙道:“流公子,你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你在这里别动,等我一下。”赵飞燕说完后,直接向后院跑去。
流星正要说什么,但赵飞燕已经跑远了。算了,还是打我的水吧。
赵飞燕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到正在提水的流星后急忙的说道:“流公子,你怎么还去打水啊?赶快放下,我给你擦药。”
放下水桶,看到赵飞燕气喘吁吁地样子,流星苦笑不得。流星苦笑道:“赵小姐,你见过身受重伤,还打水的人吗?我身上的血都干了,而且很明显这些不是我的血。”
赵飞燕指着流星胸前气哄哄地说道:“还瞎说,你看衣服都破了。赶快坐下来,让我给你擦药,你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啊?”
“好吧,有那么一点点我的血。”说着,流星坐到旁边的石凳上。
赵飞燕退去流星的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上身;看见流星后背上数十道伤疤,胸前还有一道鲜红的伤口。赵飞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心想流星到底忍受了多少伤痛。听闻赵无遗信中所言,流星深入突厥大营,整个后背被数十支箭羽插满。所说对流星身上的伤有所耳闻,但亲眼看到,还是难免有些吃惊。
“你怎么不对自己好一点?以后受伤就不要逞强了。”赵飞燕给流星上药,不由的心疼道。
流星一把将赵飞燕抱在身前笑道:“那以后我还会不会为我上药呢?”
赵飞燕俏脸发烫,想要挣脱出流星的双手,但又怕不小心碰到流星胸前的伤口。
赵飞燕红着脸,羞涩地对流星说道:“快放开我,你身上还有伤呢。”
“你的意思是没有伤就可以抱你咯?”说着流星脸上的笑意更甚。
赵飞燕红着脸,小声的嗯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流星听得特别清楚。在赵飞燕额头上亲了一口,流星才将赵飞燕放开。
看着正红着俏脸为自己上药的赵飞燕,流星心中莫名的生起了罪恶感。无遗啊无遗,不能怪兄弟我啊,是你姐姐实在太撩人了,一时间没忍住。借兄弟的地盘疗伤,还把兄弟的亲姐姐拐走,实在是不地道啊。
次日,杭州两大地下势力被一夜屠洗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而当事人则坐在陆依依家的包子铺中吃着包子。
在陆安居的注视下,流星终于吃饱了。陆安居以前不知道饭桶吃东西是什么样子的,但见流星吃完二十个包子后,他大概知道何为饭桶。
陆依依在流星吃完后,很体贴的递过一碗水给他。流星对陆依依说了句谢谢后,便取出昨日从许诗诗那里得来的三两银子递给陆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