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溟被他这么一刺激,高热的甬道猛地紧缩,贴合着巨大的性器,摩擦时的感觉更甚,甚至都能感觉分身上的脉络直挺挺地刮擦过脆弱的黏膜。顾溟被这滔天的快感刺激得直哆嗦,原本紧咬着床单的牙关都使不上劲了。
顾烨舒服地叹了一声,火热坚硬的枪管像找到了靶心,来回地挤压着他的敏感点。
顾溟受不住这种折磨,低低地呜咽起来,前端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砸在床单上。他已然觉得眼花耳聋,揪着床单的手指都变得颤微微的,唯独顾烨所带来的快感却一阵比一阵剧烈。铺天盖地的刺激直冲他的脊椎、他的经、他的四肢百骸,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顾烨突然掐住了他的性器,拇指堵住了他的铃口。
“啊!……啊……”顾溟忍不住从嘴里迸出一句难耐的呻吟,大脑即刻断了线,只剩下一片嗡嗡嘈杂。
顾烨附在他耳边说,“不要着急,我会慢慢地把你操到高潮的。”
顾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终于颤抖着说了一句“不要”。
“刚才怎么不说话呢?”顾烨直起腰,又恢复成原始的抽插频率和力度,“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场欢爱也许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顾溟像只被人放在油锅里的小鱼,被火烧般的欲望来回地反复煎烤,他满头大汗,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烨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缓慢摩挲,偶尔恶意地拉扯几下他胸前的红豆。顾溟伏在床上,半睁着眼睛,几度觉得自己正在经历可怕又淫靡的噩梦,只有身上传来轻微的痛感时他才能意识到这不是做梦,而是顾烨正在故意往他身上留痕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烨才终于停留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顾溟被迫跟他一起到达了高潮,身上的皮肤早已被情欲染成淡淡的粉色,膝前的床单都被洇湿了浅浅的一小摊。
顾烨一松开捞着他腰的手,顾溟就倒回了床上,他的手腕因为被制压得太久,稍微动作便会牵连着整根手臂上的经,他只能一点点地挪动着手臂,摸索到被子,然后慢吞吞地拉扯过来,裹在身上,缩成一团。他的腰很酸,后面也很疼,腿间都是粘腻的一片,一动也不想动。
顾烨突然开了一盏床头柜上的灯,顾溟用胳膊遮住眼睛,脸转向没有光的一侧,耳边传来窸窣的动静,过了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了,他却感觉有人摸上了自己的右耳,略微粗糙的指腹顺着耳廓来回摩挲,又在耳垂上来回揉了揉。
还没有结束吗?
而后顾溟闻到了酒精的味道,冰凉的棉花擦上了他的耳垂。
顾溟心里警铃大作,挣动起来,要去挡顾烨的手。
顾烨立马扣着他的脸,固定住他的头,冷冷地说,“别动。”
下一秒,顾溟耳朵上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感。
顾烨强势地按着他的头,又在他耳朵上拨弄了一分钟才松手。
顾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连忙坐起身来,摸上自己的右耳。
他摸到一个冰凉的小物件,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夹在耳朵上,隐隐作痛。
这是一枚黑色的耳钉,小巧精致,像颗黑曜石。
顾溟抬起头看着顾烨,怔怔地问,“这是什么?”
顾烨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的双眼,手里捏着一个一次性穿耳器,一个黑色绒面革的小盒子半开着放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沉默瞬间点燃了顾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