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要。”承熙以指捻着她胸上乳珠转弄,慢条斯理道:“你今日,应该特别喜欢。”
让他戏谑的说着,她不断啜泣,头愈发摇得激动。
她日后,定不敢再吃那什么劳什子的安丹了,他并不想太快放过她。
青蓿吞着涎颤喘,难忍他五花八门地使弄着那一团形体动作皆不规则的气流,将他逼软了一回又一回,原还清亮的哭饶声也逐渐歪扭成一片。
“不要了…。”她失声哀饶,又重重一弹,涓涓拧出银水,喘得万分不堪。
还在不要,承熙微微收小了气流,这也得停一停,她才会诚实些。
气流退了出,他以肘支着头,侧躺在她身旁,在她耳边若即若离的轻轻舔吻,圈揽在她身上的手臂则阑阑珊珊抚移。
逼人的快感退了潮,虚颓的酸痒又慢蚀周身,她不晓得何种更令她难受。池面蒸上的热气,温暖湿润,令她燥热的一身香汗涔涔,她张口喘息,却好像依然呼吸不到空气,想制止身上那轻柔又暧昧的大掌,摸抚得她焦灼不堪,她被綑在身后的手,显得特为无用又无助,
几番极为不耐的闷闷嗯哼,她忍不住又哭得很是可怜。
承熙望着她,缓将手掌抚进她下腹搓揉,仍是要进不进地磨蹭,掌间气流缓转,蛇一般滑溜进腿间,游绕在花穴旁。
“想要?”他逞坏至极地淡淡开口。
青蓿进退两难,痛苦地摇了摇头。一摇头,感觉气流缓缓消淡,她再顾不得羞赧,顾不得矜持,闷声哭道:“要…要。”
“嗯?”他只作听不清楚。
“要,青蓿要…。”她停不住地又喘又抖,勉强让自己话说得清楚些。
他淡淡一笑,满足地觉得她为他揉虐殆尽,足能令他疼爱。
气流如蛇信一般蠕动,细细卷上她小核旋绕,他翻上了身,将他忍耐许久地长杵直顶进她湿透的花心。
啊……。
陡然双袭的刺激太过,她挨雷一般,抽了几抽。
稳稳合在花蒂上的气流蠕绕不停,他退至穴口,又重重捣送,直将她濒逼在晕厥边缘。
她失态的吟声回荡浴房沉静的白石之间,袅袅娇媚,好似魔音,他甚着迷的听着望着,折上了她双腿,自上狠狠钉插。
她既然要求,且逼迫他忍等了一阵,他便要她这么哭到结束,半点不饶。
气流蔓延,卷上她胸间,吸住了胸蕊,再沿上她颈间,轻重有度的勒绑,又再卷上,直探入她口间发涨成一团。
好似掉入蛛网,胸前不断分岔的气丝爬了她满身,她哭得一片绝望,缠陷在疯狂的快感里,又丝毫不能自拔。
他将她翻来覆去压在池水边,狠狠剥夺时,她渐渐明白了他那尊字,是何种尊法,仙凡两界,大化之中,有感有知的诸灵活物,尽拜伏在他脚下,别说要她笑要她哭,就是要她死,她也只有依从;他温柔吻着她流不停的泪痕时,她又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眼前这尊高的男又是谁。他们相合,亲密又亲近;激情淡去,他将她抱进池水里,静静相依时,她隐约如水烟飘渺的心绪,又有些着疼。
近来,她仿佛心识飞涨,朦胧的意念愈发怕羞,又好似忽然醒悟了她是个女仙,让个男拘在殿里,所行之事,很不一般。
她渴望依靠,渴望大浪之间,有处能停泊。
她在他眼里,却又是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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