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旁边,闻余突然开口,缓缓给她讲解。
等到他说完,迟筝筝才愣愣道:“你会德语?”
“嗯,会。”闻余点头,拿起一支笔,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声音含笑,“记住了没?”
“没……”光顾着惊讶去了。
闻余眼无奈,却没有不耐烦,再次细心给她讲解。
这回迟筝筝听了,恍然大悟。
再次看向闻余的时候,双眼就如同两颗小星星,一闪一闪,亮得不行。
——果然是男!什么都会!
闻余被她这样的视线看着,耳根也有些发热。
他想,可能是红了吧。
好在迟筝筝在记笔记,没有注意到,闻余松了口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迟筝筝学习德语,闻余办公。
当迟筝筝遇到不懂的时候,就咬着笔头看向闻余,也不说话,只眨巴眨巴大眼睛。
他立刻就看了过来,拿起笔,细细给她讲解。
他们两人,一个嘴角笑容灿烂,一个眼柔和宠溺。
书房里面,温馨至极。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几天的时候,迟筝筝靠翻译挣到了一点小钱,德语的学习也取得了很大进步。
只不过因为翻译的活难度都比较大,专用名词太多,所以她的学习还必须持续下去。
几天时间对迟筝筝而言,变化有限。
但这几天时间,对刘家来说,却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风波。
还没等刘宇翔的老爸刘海沣帮他儿子图谋到未婚妻,刘家就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打蒙了。
“啪嚓!”
杯子砸在地上,碎瓷片满地。
“到底怎么回事?!”刘海沣捂着胸口,又悲又恨。
“大哥,我们也不知道呀,关于老爷子不好的证据被送到对头手上,现在老爷子下台了,咱们家完了呀!”
“股市动荡,有一股来源不明的资本插手,现在咱们的股票一掉再跌。”
“那些人见老爷子下台,现在股市一跌,他们都疯了似的上来踩我们,当初讨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看还能保住多少,大哥,咱们怎么办呀?”
“是呀,大哥快想想办法。”
……
所有人都看向刘海沣,一双双眼睛,又有多少是想着趁机往自己兜里捞一点,免得最后和刘家一起完蛋?
老爷子黑料到了对手手上,突然下台。
股市本来就不稳,现在更是有人出手,搅得一跌再跌,而那些他们求助的对象,竟没有一个施以援手,反而朝着刘家狠狠咬上一口!
“查!赶紧查!到底是谁在出手!!”刘海沣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其他人离开之后,范珍拿出降压药,倒了杯水喂给刘海沣吃。
“怎么办?到底是谁要出手对付我们?那出手的人也是有损失的,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付我们?”范珍满脸愁容,眼底满是红血丝。
刘海沣吃了药,没说话。
接二连三的一个个噩耗,实在是让他招架不住。
“是不是迟闻两家?前两天因为宇翔的事情有些龌龊。”范珍问。
“不是,他们还没那么大本事。”刘海沣开口,声音沙哑。
这时,电话响起。
刘海沣微微一颤,这几天,每次电话响起,必然就是噩耗传来,他都不敢看了。
范珍看了眼,松口气:“是儿子。”
她赶紧拿起来,接过电话。
那头,还在医院养着的刘宇翔显然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遭遇了什么,电话一接通,他便闹着说:“妈,你这两天都没来看我!”
“妈有事,你在医院好好待着……”范珍宠儿子,没把家里的事情告诉他。
刘宇翔显然也不在意他们有什么事,他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