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风灼:那是巾帼互助。
他怎么不去教语文,江摇捶了捶抱枕,沉风灼又发消息:什么叫又?
江摇:不知道,只知道某人的分数线和别人很接近。
这是什么话,沉风灼很是想了一会儿,才笑着打字回过去:是别的大学的分数线和别人接近。
江摇连着发了几个生气打人的表情:听不懂!
沉风灼想了想,拨语音电话过去:“哪里听不懂?给你讲。”
江摇没料到他拨过来,怕隔音不好,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才敢讲话,阴阳怪气地捏着鼻子:“沉老师,我也想上大。”
沉风灼笑起来:“怎么了?还有叁十天,不想努力了?”
江摇压紧了被角,盯着眼前的黑暗:“嗯,不考t大了,想能经常回来看你。”
电话那头传来一点低沉的笑,江摇听着,鬼使差地把手往下伸去:“笑什么?我不能在本地上学吗?”
“能,我还会去看你。”
不过是随口的想象,其实还可以偶尔把她接回家里住,沉风灼继续哄了两句,听见电话那头声音有点不对。他停住话音:“怎么了?”
江摇闭着眼直喘气,按紧了手机:“你……你再多说说话。”
沉风灼失笑,放柔声音:“江摇,你在做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更多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偶尔溢出的几声喘息,小猫似的,沉风灼把手机搁下,打开免提,伸手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口水:“你之前威胁我要到我床上自慰,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江摇咬紧了嘴唇,揉自己揉得浑身发热,听着男人声音低沉柔和,远远近近地传过来,跟她说着话:“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第一次,要怎么做?……”
“我已经想了一点。”
“比如把你绑起来,慢慢脱掉,从下往上。”
“亲你最喜欢被我亲的那些位置。”
“挂项链的地方,还有你现在自己碰的地方。”
“想绑紧一点,又怕你会痛。所以乖乖的,到时候不要挣扎,好不好?”
“像以前一样,喜欢的时候,还要告诉我,好不好?”
女孩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乃至突然深深吸气,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又十分脱力似的,重重吐了一口气。沉风灼正有点好笑地等着,突然叮地一声,他看了一眼——江摇羞得直接把语音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