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凉,我抖了一下:「你,你就不能用嘴巴解决问题吗?」
我只是好心提个意见,没想到他捞起我衣摆罩到我头上,我穿着黑色t裇,这一罩我就跟戴了眼罩似的,只能看到虚影。不知道他用甚么东西绑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我又瞎又残废,变得更无助了。他倒是解脱了自己的双手,左一隻右一隻扣着我的腰。不知道他急还是不急,摸了一会儿我的腰才把我翻过来抵在门上。我透过t裇朦朦胧胧地看见他蹲了下去,接着我脚背一疼,他两隻膝盖各跪在我脚背上,重得我抽不出脚去踹他。
我说他有备而来,是指他连润滑的东西都备着。
谁强暴人会好心上润滑啊?
有,他。
我正感受着屁股上滑溜溜的触感,他开始吃人了。我刚说了我抽不出脚,现在已经被他跪得快发麻,仍旧动弹不得。
「我说,我说用嘴巴解决,不是这个意思!」
他装聋,吃得嘖嘖响。
我有罪,竟然腿发软。
普通人,无论甚么性向,都会在有需求的时候上网看看小电影,我也看过,但我没幻想过实体的感受,我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强烈。这功劳归于耐性非凡的强姦犯,他等着我软化,等着我就犯。我不知道用「温柔」这种词去形容犯人合不合适,但他给我的确切感受就是「温柔」,但不包括他进门时掐我摔我到门上等恶劣行为。
当他不再接触我身体任何一处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往一边倒,他赶紧伸手搂住我。我听见他解自己裤链的声音,我问他:「你好歹告诉我为甚么选上我啊?是不是我做错了甚么事情?」
他没有回答,提起我的一条腿去寻找他的快活。
中间我哭了,不是因为疼痛或者难受,恰好相反,所以我感到羞耻,惊吓恐惧都已经过去了,只剩下羞耻。我一哭,他就停下来,等我哭完了他才动。我断断续续地哭,他断断续续地弄我,结果我心情更复杂了,像坐跳楼机,一直不到顶,在中间的位置晃来晃去,没完没了。于是我不哭了。
因为我跟他面对面,我的基因载体弄脏了他的衣服。他没有生气,把衣服反过来穿上就走了。我摊在地上动了动手腕,不知道甚么时候綑绑松开了,是一根略扁的长绳,两头被束在长长的塑胶管里,像鞋带又像裤绳。我没力气穿裤子了,爬着到床上四仰八叉地喘了几口气。看了眼手机,时间溜得比下班赶着回家的人还快。由衷地感叹一句:那人的持久度真了不起。
我一直没把约c吃午饭的信息发出去,可能天注定吧。我想了想,还是排练结束后跟他谈,不然托举被摔下来真的挺疼的。表白完,别废话,回宿舍关好门窗,跟室友约好暗号,对得上号的才放进来。
女主角能过去的坎,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