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楹给了红秀钱庄的信物,告诉她可以拿了信物取一万两银子出来,先把铺子盘下,在招掌柜的。
红秀道:“大奶奶,这掌柜的该如何招?”
罗云楹笑道:“你直接贴张告示,就说招会赚银子的掌柜的,若是能聘上,每年给的工钱是铺子所得银子的百分五。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招,你让他们回去写下一个详细的能够赚银子的筹划书,然后拿来给我过目,我觉得行的就成了。”
红秀笑道:“行,奴婢就听大奶奶的,这就出去办。”
过了没两天,红秀就把信物跟剩余的银票还了回来,又告诉罗云楹铺子已经盘下了,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花了七百多两银子。又说已经贴了告示,有很多人来应招,不过大多数的人都说要是自己能想到赚钱的法子还来做什么掌柜,大多数的都放弃了,也有不少回去写筹划书去了。
眼下快到年关了,罗云楹是不指望年前能够招到人了,给了红秀两百两银子,让她多置办一些东西,买两个小丫鬟,免得她一个人住在外头冷清的慌,让她好好过个年。
翌日一早,一月十五,因为年关将至,宋老太太要带着宋府女眷是寺庙上香,求的菩萨来年保佑宋府平安。
前些日子就没下雪了,这几天大晴天,一早起来翡翠伺候罗云楹穿衣梳洗,吃了早膳后,宋老太太就带着宋家女眷去了寺庙。
马车位置有限,只老太太跟宋太太带了丫鬟。
去到寺庙正是晌午了,宋家女眷跟着老太太上了香,在寺庙用过素斋之后就坐上马车回府了。
寺庙是在京城外的山中,刚下了山,马车没走多远,咯吱一声被车夫刹住了车。
车里的众人一个前栽,老太太挨着罗云楹坐着,幸好被罗云楹及时给扶住了,这才免得磕碰到了。
倒是罗云楹自己不小心碰着了手臂,整条左臂火辣辣的疼,也不知是不是折了。
她咬牙忍痛,知道外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太太感激了的看了罗云楹一眼,随后朝前喝斥道:“老五,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停下马车作甚!”
不等车夫回答,众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车门被打开了,几个蒙着面的大汉扛着刀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彻底傻了眼,不相信天子脚下这些贼人敢明目张胆的抢劫。
其中一蒙面汉大声喝斥道:“都赶紧滚下来!”
胆小些的吓的浑身直抖,还是老太太场面见的多,冷静的道:“你们想做什么?要财的话,给你们就是了,还请放了我们。”
那人道:“少唧唧歪歪的,都赶紧滚下来,再耽误下去,一个个的把你们都砍了!”
这些人有刀,宋家女眷完全是弱质女流,抵抗不过,只得先下了马车站好。
罗云楹挨着宋梓荷,这姑娘吓坏了,一直在发抖,等下了马车更是尖叫道:“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的家眷,敢这样对我们,小心……”
其中一人拿着大刀晃了晃,不耐烦的道:“闭嘴!”
宋梓荷吓的大叫,那人越发的不耐烦,伸脚踹了宋梓荷一脚她才老实了下来。
老太太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道:“先把你们身上的银两跟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这会大家也知道保命要紧,都把身上的银钱跟首饰拿了出来。
罗云楹身上只带了一百两银票,还全部当了香油钱,这会只剩下一个镯子跟头上的一根簪子。
要来上香,她自然不可能带着多金贵的东西,很普通的两样,不值什么银钱。
倒是宋梓荷跟宋梓萍打扮的漂漂亮亮,身上也带着最好的首饰。这回宋梓萍心疼的不行,哭哭啼啼的不肯把首饰交出来。被几个蒙面汉子踹了几脚,疼的她直抽气才把首饰交了出来。
轮到宋梓荷的时候,她心下越想越气,怒道:“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我劝你们早些放了我,你们可认识锦衣卫指挥使,知道他是我什么……”
这些匪徒如何肯听宋荷唠叨,看她更加不顺眼,其中一个挨的最近的骂道:“闭嘴,臭婊子!”说着挥起大刀朝着宋梓荷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