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白皙,当她因害怕而紧张,脖颈下的血脉便格外清晰。容珏温柔地去吻孱弱的青色血脉,滚烫清浅的吻让谢渺绷紧身子,他却在下一瞬离去。
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却抬首看向谢渺,他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害怕,“你既是不愿承认,我总得寻些方法证明。”
谢渺一怔,随即就见他将自己搂进怀中,贴在耳边轻声开口:“本王的王妃身子敏感,待本王探进去,你若没有反应,便是本王认错了人。”
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这般自称,谢渺一下便知他说的并非玩笑。她心中惊骇,不可置信地看向容珏。
容珏刚将谢渺带进房内没多久,丫鬟被打晕的事便传到阿无耳中。她拧眉看向眼前的暗探,随即起身往外走。
她平日里处事都房间隐蔽,廊内不见一丝月光,只有两旁的烛笼有光亮。她似已经想通此中关节,疾驰而去想找到谢渺。
却在拐过第一个拐角时见一白衣身影,他身上着着大氅,似怕春夜微凉的寒意。他似听见了阿无道脚步声,回身看向她,欲开口却先轻咳了两声。
阿无拧眉,随即问道:“是你将消息告诉他的?”
面色苍白的人笑了笑,不回答,只道:“阿无,不要去。”
容珏并非只是说说,手掌贴着她的脊背一点点往上,谢渺扭着身子推他,惊慌地拒绝:“不要,别这般。”
理智在崩毁边缘的人怎么可能停下,她越是拒绝他越是加重动作。将推拒的人紧紧钳制住,容珏俯身过去亲吻她的脖颈,不复方才的温柔,含住一处白皙的皮肤狠狠的吮吸,疼痛让谢渺抽气。
“你放开我啊。”她疼也害怕,呼喊时便带上了哭腔。
容珏却似没听见,直到她喊疼,才松开了用舌尖舔舐,似想要给予她安抚。鼻息游动,牙齿咬开她的衣襟,掌心在腰间抚摸。她的身子本就极敏感,他又知她一切敏感点,只是这般隔阂衣服抚弄就让她软了身子,甚至连腿心也慢慢湿润。身子的反应让谢渺羞耻,她根本无法抗拒身体里窜起的感觉,双腿慢慢乏力,只能绷直双腿才能勉强站稳身子。容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脚,她便只能软在他怀中。
容珏贴至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舔弄,随后低笑着开口:“怀霜,我还未当真进去你便受不住,又怎坚持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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