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愈感受到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快,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快速地往她体内最深处顶弄,激得才高潮的人又泄了一次身子。陆愈仍是不满足,抬高她的腿分开挂在两侧胳膊,将她摆成双腿大开方姿势又抵了进去。
“子益哥哥……慢,慢些啊……”
容昭受不了他如此动作,呻吟着求他,他却不愿缓下速度。她的身体如此舒服,他如何慢得下来。
“公主,公主你且等等。”
他安抚着她,身下的顶弄却未松懈,直激得容昭胡乱叫喊:“我不行了……子益哥哥,我受不住了……”
陆愈松了她的腿,整个人往前压,“公主若是叫得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
“唔唔……”说罢就吻上她的双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似不知疲倦,一次次地占有她,在她的呜咽和眼泪中感受她的美好。他从前未识情滋味,如今却是将她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陆愈从梦中醒来,身下的濡湿提醒着他做了个怎样荒唐的梦。他早到了梦遗的年龄,这却是第一次看清梦中人的模样。不过亲吻而已,他便生了占有她的心思。他不禁苦笑,笑自己以前到底是因何迟钝到如此地步。
趁着陆川还未过来,他起身换衣。方洗漱完毕陆川就给他带来了个消息 —— 六公主的宝驹死了。
他心生不妙,领了陆川去马厩,容昭和容璟已在哪儿。
容昭伤心,这是她最喜欢的马。陆愈见她眼眶红红的模样便知她心中难过,却碍于容璟在侧未贸然上前安慰。
“子益哥哥。”见是陆愈,容昭便唤了一声,那模样直招陆愈心疼。
他方见礼,容璟就道:“你来得正好,我觉得这马死得蹊跷,你瞧瞧。”
陆愈虽非专业的兽医,可医学之间总有共通的地方,他上前查看,见马儿口鼻间沾染白沫,环视马厩,发现好些白沫。他又仔细查看一番,开口道:“可能是中毒,若要知道具体原因得找兽医来看才行。”
听见陆愈的话,容昭气得发抖,“谁无故要害踏风?”
语毕就又想起自己与许卉的赌约来,“是许卉?”
陆愈和容璟同时看向她,她将自己与许卉之间的事讲一遍。陆愈听她所说不由得皱眉,马受惊的事和许卉之间似乎当真有联系。
“坑害公主,她有这个胆子吗?”容昭与许卉是多年冤家对头,对她性子也是了解几分,不太相信她有这样的胆子。
“她不敢,不代表没人不敢。”容璟冷哼一声,容昭当即想到了个人,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陆愈从不理政事,一心为医,但皇室争斗总有些耳闻。他亦是聪明人,几瞬便明白眼前二人的意思。
“此事暂时不宜张扬,我有信得过的兽医可以帮忙查看,等出了结果再行打算,公主和五殿下觉得如何?”陆愈开口,容昭自然不会有意见。
“先行将尸体收好,莫要丢了证据。”容璟想了想,:“你先将人引荐来见我。”
陆愈看向脸色煞白的容昭,明白容璟是要将容昭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便点头应承下来。他从不欲牵扯皇室争斗,可若是谁将脏手伸向容昭,他亦能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