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脚步声一走远,苏澈便按捺不住的在安宁身上放肆起来。
他那滚烫粗拙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少女紧致的穴口,每一次的撞击都带出一圈嫣红诱人的媚肉,以及淫靡而淋漓的蜜液。
安宁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啜泣,唇齿间尽是让苏澈欲罢不能的喘息。
她整个人都被苏澈操弄得浑身发软,甬道深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颤栗不休,而那翕翕合合紧缩着的蜜径绞得苏澈头皮发麻,几乎就要一泄而出。
安宁手脚失力的挂在苏澈身上,任凭他狠狠的要着自己,徒然的承受着他赋予的无与伦比的快意。
很快安宁袒露的身体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衬着变得愈发粉嫩潮红的肌肤,她的潮湿,她的娇媚几乎要让苏澈失去理智。
苏澈毫不客气的品尝着安宁那具让男人癫狂的身体,每一下的冲撞都直指花心,让安宁产生了子宫口被撞开的错觉。
「苏……苏……你慢点……」
她勾着苏澈的脖子,在他耳侧绵软无力的哀求着。
而回应她的,是又一次几乎将囊袋挤进穴口的猛烈撞击。
「啊啊啊嗯……」
当小护士再一次跑来敲门时,苏澈依然将安宁囚在身下,意犹未尽的享用着她那具遍布吻痕、酸软不堪的身体。
从门口,到浴室,再到床上,苏澈一次又一次不知饕餮的索取着她。最後安宁仰卧在床上阵阵颤抖,而纤细的脚腕依然被苏澈抓在手中。
她双腿被迫大张,红肿的穴口渗出淫靡的汁液,她目光迷离而空涣,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她就像一个被人玩弄到失去自我的玩偶,只能放纵自己沉沦在快感的漩涡之下。
被苏澈这麽狠狠的要了一次之後,安宁几乎整整一天都酸软在床无力动弹。
她的第一次是近乎羞辱的痛,第二次是苏澈的半途而废,而在这次的情事里,她才生平第一次得知原来灵与肉的结合,是如此的蚀骨销魂。
这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苏澈食髓知味,当安宁终於缓过来,他想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享用她的娇媚时,换来了安宁咬牙切齿的质疑。
「苏澈!你倒是精得很……你的病早就好了吧?!」
惨被拆穿的某人只能灰溜溜的住了手,夹着尾巴垂头丧气的办妥了出院手续。
没过多久安静也出院了,他重新拾起锺爱的画笔,回到阔别已久的美术学校继续学业。
安宁原本不赞成他寄宿,可是安静少见的一意孤行。
他狡黠的朝安宁眨了眨眼,含沙射影的让姐姐不要操、劳、过、度。
被蒙在鼓里的安宁根本没料到弟弟早就搭上了苏澈那艘贼船,她一脸茫然,然後脸色微红的偷跑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起自己颈脖上是否还残存着那个男人咬噬的痕迹。
苏澈迫不及待的将安宁接了回去,而安宁,则五味杂陈着继续履行那为期三个月的包养协议。
北风渐起,层云铺排。当最後一片枯叶从枝头缓缓坠落,冬天终於在城市驻足。
可是在这白日渐短、寒气逼人的日子里,安宁却从未觉得长夜寒凉。
日日夜夜,她窄小紧致的蜜径总是被苏澈滚烫灼热的性器填塞得满满当当。苏澈锲而不舍的探寻着她每一处的敏感,开拓着她的紧致和湿濡,而安宁则一次又一次的被操弄到泫然欲泣目光迷离,媚态百出却又无力反抗。
日子在按部就班中仓促前行,让人徒生假若时光凝固,便是岁月静好的错觉。直到那天安宁开始收拾行李,苏澈才惊慌失措的发现怀中的温香软玉原来是一戳就破的幻象——她从来未曾许诺於他。
「阿宁……别走……」
苏澈拦在门口,语带颤抖的恳求道。
「说好了三个月,不是吗?」安宁语气听似淡然,心底却是另一番的波澜起伏。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呀!」
苏澈上前一步,似乎想将安宁拥入怀中。
安宁却条件反射的退後了一步,她垂下眼眸,似乎想要掩饰什麽。
「我也……也……」她长久的停顿,「也喜欢过你。」
漫长的沉默过後,安宁终於昂起头。
「可是……你觉得我们适合么?」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似有波光流转,那一瞬间苏澈几乎以为她要哭了。
「苏澈,我们已经不是十七岁的我们了……逢场作戏我可以陪你……只是……」
安宁咬了咬唇,呼出了一口沉痾已久的浊气,「比起我,你更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不是么?」
安宁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清醒而认真。而她说的每一个词,都像一把极其薄凉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凌迟着苏澈的心。
她拖着行李箱侧身避开苏澈,迈步想走。
苏澈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他上前一步死死拽住安宁。
他知道决不能让她离开,否则此去一别,便是永远错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