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打量着安宁,又重复了一句“好冷”,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转身就想往被窝里钻。
“等等……”
安宁拽住了他。在那个瞬间,她早已分不出苏澈是故意还是无意,也分不出这是不是请君入瓮的苦肉计,但她知道对上苏澈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自己只能无计可施,一败涂地。
安宁解开他睡衣扣子的手有些发抖,这个当下她离他这么近,苏澈滚烫的呼吸擦碰着她的脸颊,又悄然钻进她的领口。明明主动的是她,却让她产生了自己正在被苏澈调戏的错觉。
她的指尖寒凉,他的胸膛滚烫。褪去了那件湿漉漉的睡衣,男人精健的身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苏澈那身刚阳的线条和小腹间依稀可辨的人鱼线,让安宁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粉。
待到扯下他内裤的瞬间,苏澈股间勃发的性器“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悠悠的轻颤着,叫安宁简直不知道该如何编排自己慌乱的目光。
他的性器颜色新鲜而干净,可是那骇人的长度和尺寸,处处透露着让人望而生畏的雄性伟岸。
安宁只觉得脸上像是着了火。
就在不久前,这粗拙的事物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过,惹得她唇齿间逸出颤栗的音符。
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容纳得下这可怕的凶刃?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手忙脚乱的帮苏澈换着衣服。直到苏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安宁才发现内裤勒着他那勃起的肉棒,半个蘑菇头露在了外面。
安宁怔了半晌,窘得想哭。
可是发着烧的苏澈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半靠着床头,目光依然直勾勾的挂在她身上,半点都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
她咬着唇和他僵持了半天,最后在苏澈坚持的眼光中败下阵来。
安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性器,想将这不安分的东西塞回它原本该待的地方。
他的凶刃滚烫而炙热,烫到她几乎握不住。
没想到懒了半天的苏澈此刻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的手紧紧包住。她握着他的性器,而他却不让她逃离。
“苏澈……你……”
话音未落,男人用指节修长的手包裹着她,带动着她上下摩挲起自己的性器。
“嗡”的一声轰然巨响,安宁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
她半跪在他腿间,一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被迫握着那滚烫的肉棒,
阳具上的青筋在掌缝间清晰可辨。
苏澈一只手引导着安宁的手做往复的摩擦运动,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颈脖,将她拽向了自己。
他先是蜻蜓点水般试探性的吻了她,而后忘情的投入其中。
湿濡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一边是他不容推却的吻,另一边是自己愈加滑腻的掌心。
马眼间渗出的前列腺液沾了安宁满手,他带动着她摩擦着自己的玉茎,安抚着饱胀的龟头和滚圆的睾丸,他教她用手指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囊袋,又让她用拇指和中食指围绕玉茎上下摩擦,直至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呼吸愈加灼热。
安宁的脸烧得通红,甚至比苏澈这个病人还要嫣红上几分。
她第一次在掌间感受着男人的勃发,而他那舒服又享受的闷哼声像是蛊惑的魅音钻入她的耳,让她愈发的羞耻难当。
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在她掌间喷发,将白浊的液体射了她满手满身。
滚烫的精华顺着安宁的睡裙落下,甚至在她无意间露出的光洁大腿上也沾染了几滴。
安宁手足无措的抽回手,转身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清透的水一泻而下,冲洗去了掌间的淫液,安宁打量着梳妆镜中满脸飞霞的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好心好意帮给他喂药……结果他竟然……
苏澈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再也不想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