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喘息着看他的动作,腿心处突然溢出一股热流。
她红着眼睛,努力屏息,心道,太、太变态了。
何永钦轻飘飘的眨了下眼,左边唇角微微上翘,带着淡漠和冷酷离开她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肤色如瓷,细密的汗水沁出来,在暖光灯下折射出性感力量的色泽,肌肉纹理相当漂亮。
劲腰、翘臀,大长腿这些就不用说了。
方文琪干渴的舔了舔唇,那种可怕的眩晕感袭来,她的眼前忽然重峦叠嶂的,出现以前少数几次与他产生肉体纠葛的情景。
何永钦不干则已,一干就是癫狂的没有止境,让人终身难忘。
人前像是冰雕似的禁欲者,人后....像一头放出铁闸的猛兽。
头好晕,文琪虚弱的喘息着,浑身控制不住的簌簌颤抖,她开始有些怕了。
她到底是得了失心疯,刺激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何永钦赤裸着身子转过来,浴缸里已经放了满了热水,他打横抱起文琪将她放进水里,顺便解开了文琪手上的领带。
“很怕?”
文琪腰间的裙摆在水中悬浮着,散成一朵花的形状。
他捉起她的下巴,双眼逼视着她:“怂什么...不是你说男人的鸡巴偶尔会痒么,它现在就痒了。”
何永钦想起女人在酒店里的言行措辞,胸前里满是怒火,抓起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现在,该你负责了。”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她需要两只手握住,吃力的上下撸动,没一会儿胳膊就开始发酸,筋络一抽,竟然开始抽筋了。
何永钦掌住她的后脑勺,颇为烦闷的抱怨:“这么没用,亏你平常做出那个样子,哪里来的胆子?”
他撇着嘴,帮文琪揉了揉手臂,接着直起腰来,压着她的脑袋往下去。
文琪吃不下,没有歌星的大嘴巴,樱桃小口塞进那么大的东西,轻易就顶到了喉头。
何永钦见她不自觉,越发的嫌弃,开始自己动手,腰部富有节奏感的慢慢往里顶,两只手插入女人的头发,配合着节奏一下下的往下压。
相比起之前的那几次,这次已经算是相当的和风细雨,他甚至没有插入自己的体内,草草射完一次,便躺了下来,抱住文琪靠在浴缸壁面上假寐。
洗完澡之后破天荒的,他死死扣住文琪一同躺在床上,长手长脚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几乎吐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第二日醒来,床边空荡荡的,只剩下男人睡过后的印子。
文琪在家痴呆发愣了一天,搞不懂男人在想什么,傍晚,夕阳大片的射进来,她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何突然打来电话,在那头哭哭啼啼的,话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