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半夜踢被子,白沉给她盖了一次,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又把被子全部踢掉了,阳光很亮很刺眼地照在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白沉看着她的裸体,心里觉得要大事不妙了。
她的手腕上满布绳子造成的丑陋淤青,身上全部是咬痕,吻痕,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还有一片一片的红色蜡烛油,那阴部完全的红肿了起来,那阴核因为充血而涨红,大腿根部还有丝丝诡异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双腿如投降一般瘫软在床上,看上去宛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
昨晚淫靡的一夜在他的大脑里闪回,白沉现在心里直打鼓,花伐待会儿醒来,肯定要发火了。
说实话,白沉觉得自己昨晚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些,先是把她的手腕捆起来了,又用蜡烛油滴在了她的身上,还逼着她说那种污言秽语,之后又对她用了那种媚药,自己当时是怎么说得出口那么低俗的词语来的呢,现在想想他都觉得有点羞耻。
说实话她现在这副饱受蹂躏的样子有一种凌虐的美感,非常能促发一种诡异的性欲……不过现在肯定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看不得花伐这一副受了蹂躏又淫乱的模样,白沉赶紧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洗澡了。
他一边洗澡一边想待会儿花伐发火了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跟她道个歉,白沉心里有些打鼓,他看花伐还没醒,赶紧去准备了早餐和水放在她的床边,又拿出来了一条宽松的白色睡衣来避免她难堪。
花伐浑身酸痛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一架那样,双手稍微动一下都很痛,每动一下都浑身疼痛,下半身更是宛若刀割一般,疼的就像是被绵密的针从里到外刺了那样。
她的眼皮动了动,被刺眼的阳光给弄得醒过来了,浑身上下的疼痛让她睡不着,但是更不想从床上起来。
白沉就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现在花伐一看到他便往后缩了缩,本能的觉得有点害怕。
他想要伸手去拉她,然而她却露出了一个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的表情,往后缩了缩,白沉一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想过她会发火,会摔东西摔得满地都是,但是从来没想过她会害怕他。
“你还是先喝点水吧。”
白沉递给花伐一杯水,她瞪着大眼睛,气愤又警惕地看着他,然而还是用一只手接过了那杯水,慢慢地喝下去了。
“你是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洗澡?”
白沉想到她那一身的淫靡红色蜡烛油,多数集中在她的重点部位,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洗的掉。
“我想上厕所。”
既然她说要去上厕所,那白沉肯定是不好帮忙的,他尴尬地递给她了一条宽松的睡裙,她在被窝里蠕动了两下,然后那睡裙便穿上了,她站在地上的时候没有站稳,直挺挺地摔了下去,白沉连忙过去把她接住了。
他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抱在怀里的触感很柔软,不过却一直下坠,要紧紧抱住才能让她别瘫坐在地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花伐却看起来似乎不太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