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伐洛娅现在确实心情很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服软和求饶能换来白沉的几分仁慈。
她一边战战兢兢,像个狗腿子一样毕恭毕敬地走路,在过去她可不会这么卑微,花伐从小到大都是抬头挺胸,甩开胳膊往前走,但是现在却怂的不行。
即使外表看起来是个怂逼,花伐的内心却直犯嘀咕,白沉之前也不是完全的受气包啊,他有一次可解气了,把她一下弄得很惨呢,心里应该不会有太多怨气了吧。
走到了一个大厅里,几个侍女站在两边,都不太发出动静,犹如死人一般的站着,呼吸都很轻。
“花伐洛娅,你还记得在这里你对我做过什么吗?如今全还给你。”
花伐洛娅的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她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脑海中。
那年花伐洛娅十五岁,纤细,高傲,身体内充满了躁动郁结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了十四岁的白沉那刚刚发育的身体上。
“把裤子脱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围站着的侍女静默着,连呼吸都很轻。
“不要反抗我!”
一个茶杯被丢了出去,直接砸在了白沉的脸上,砸出来了一小块淤青。
白沉的眼变得麻木,灵魂看起来似乎离开了这具身体,只剩下了躯壳做出机械式的运动。
他刚刚发育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一阵凉风吹过,阳具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想办法射出来。你应该已经能射了吧?”
白沉用手机械化地撸动着那刚刚发育的阳具,他的精和肉体已经分离了,肉体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但精却像是被打了麻醉剂一样,既没有羞耻,也没有恐惧,而是几乎昏迷了。
花伐洛娅颇有兴趣地观看着白沉受辱的这一幕,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烫,小腹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急促感。
自她进入青春期开始,欲望就一天比一天炽热,原本只是通过色情小说和自慰就能解决的正常少女怀春,然而皇家保守的教育让她犹如被阉割一般,欲望得不到舒缓,如今前一任的王已经去世,宫中没人能管得住无法无天的花伐洛娅,白沉便首当其冲的倒霉。
她感觉到下身略微的膨胀了起来,阴蒂的存在感一下子变大了,她咬紧了牙关,从头上拔下来了一根钝头的漂亮簪子到了白沉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