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就会带着乳波整个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
“那是我的自由。”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鹅绒雪花。
伤口静静淌着血。
如他所料,这一次的袭击对象是安赫尔。
回到将军府,管家出来迎接了他们。
将军府的管家年纪已经不小了,雪白的头发梳理至额上,满脸皱纹看起来依旧精。话少得让人误以为他是哑巴,却总能在沉默中完美地处理好每件事务。
老管家看到受伤的安德烈,面色如常地为他安排医师。
安赫尔有点担心,她只是帮安德烈止住了血,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管家走过她身侧时,突然站定脚步。
“怎么了?”安赫尔后挪一步。
管家微微躬身,抬起头时,布满肉褶的眼睛里透出一点锐利的光。
“夫人,我想冒犯地问问。”他开口了,安赫尔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沉甸甸的带着粗沙质感,仿佛一只苍老的鹰在长嗥。
“您和尤利尔副将是不是有某种亲密的关系?”
“……”
安赫尔在片刻的惊讶后,抬头与他对视,声线竭力压得平稳:“所以您想给我一些警告?”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他会毁了您的。”
――
哎呀我过气得好快,留言收藏什么的也越来越少了,有点受打击,需要治愈ノへ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