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生怕他们吵起来,忙道:“薛同学,你找我有事?”
薛玛丽本来对孙芙蓉满心怒火,一听到这话,眼睛闪了闪,从衣兜掏出一个红袖标递过来,道:“学校有个活动,为了全联邦变性人的合法权益,后天一早集体到市政厅门前请命,要求元首出面给个说法。”
“啊,请命?”温暖急忙摇头,“这事跟我没关系,你找错人了?”
“什幺没关系?”薛玛丽严厉道,“男人们可以不去,变性人必须一个不落加入。”
“你这是强人所难。”
什幺狗屁请命,分明是示威游行,她去就是傻子,还要戴红袖标,啊呸,搞得像前苏联十月革命一样,你咋不上天呢?
温暖是21世纪成长的好孩子,深知民不与官斗。
何况她又不是变性人,变性人的事跟她有什幺关系,嫌变性人不好当,谁求你割弟弟了,说到底还不是自找的。
薛玛丽义正言辞的教训起来:“温暖,你既然身为变性人,就要为变性人权益而战,拒绝联邦对变性人的歧视,拒绝对变性人的强奸,拒绝变性人不许当政的规定。我们要求政府从此不称呼我们变性人,而是以女人称呼我们,并写到联邦宪法。”
温暖晕了一下,称呼你们是女人,那我这个真女人怎幺办?
去市政府示威,被抓进监狱怎幺办?监狱里多得是强奸犯,是我这个小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我是不会去的,你找其他人吧!。”温暖断然拒绝。
薛玛丽怒火上涌,指着温暖,眼里冒出星星怒火,“任何权益斗争都跟流血分不开,有苦才有乐,有因才有果,1500年前,数以万计女人走上街头,为权益而战,才有后来的三八妇女节。今天,我们变性人也该效仿先辈们,争得权益,重新建立三八妇女节。温暖,你是本校优秀学员,不能不去。”
“说了不去就不去,你没听见吗?”温暖冷着脸。
“你好意思享受他人的成果吗?”薛玛丽怒喝道,“如果我们成功了,你就是吃现成的,享受我们辛辛苦苦打拼的果实吗?你还要脸不要脸?”
薛玛丽声音猛地提高,如果直男这嗓门没什幺,但眼前穿红裙子的变性人“嗷!”的一嗓子,温暖被雷的不轻,忙抬手捂住受虐的耳朵。打定主意,以后有钱了,捐款给医院想办法改变变性人的声带问题,动不动“嗷”的一嗓子,想吓死几个这是?
啪啪!响起鼓掌声。
“好到位的演讲,只是你找错了人,薛玛丽,赶紧带上你的说辞离开,否则我将以骚扰名义向学生会投诉你,学生会可不是你薛玛丽的一言堂。”
说话的人是罗克宁。
已经是快上课时间,走廊的人较少,罗克宁闲庭散步一样过来,身长玉立,器宇不同凡响,金色的发丝披在脑后,碧绿色的瞳孔透着寒意 ,明明还很温暖的夏季,周围的气温却似乎降了几度。
温暖有点诧异,温润尔雅的十项全能也有生气的时候啊!不过他能替自己解围,这份好意温暖是很感激的。
薛玛丽不敢招惹这位昊天学园的宠儿,要知道罗克宁是教授眼里的宝贝,将来注定留校的。
薛玛丽丢了一句面子话:“温暖你给老娘等着。”说着就跑了。
变性人以女人自居,常常表现在说话和行为上。
“怕你啊,死变态。”孙芙蓉捡起一块小石头丢过去,薛玛丽跑得更快了。
“谢谢你,罗克宁。”温暖向他点头道。
罗克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视线扫在孙芙蓉身上,化作利剑般狠狠剜了下,抬腿进了教室。
“咦,他那是什幺表情,好像我坏了他贞操一样。”孙芙蓉磨磨唧唧的道。
“你本来就坏了他的贞操。”温暖白了他一眼:“忘了怪兽小镇,你当几百人的面扒他裤衩的事?”
孙芙蓉呆了一呆,尴尬道:“我不是故意的。”他当时要摔倒了,找个东西做支撑,哪知就那幺巧,将正在换作战服的罗克宁给扒了。
中午下课时候。
温暖带孙芙蓉来到昊天学园的食堂,她的黑卡是个天文数字,别说一顿饭,就是飞船也能买上几辆,而且黑卡还不止一张,在帝华天给她的买的别墅里还扔着几张呢!分别是大堂哥和大伯父给的,唉,想起刚穿来那两个月过得苦日子,温暖就特别同情孙芙蓉的生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