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两人拾掇好,去荣禧堂拜别父母二人,就一起上了马车拜访皇宫。全副仪仗在前开路,两人坐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皇宫。在皇宫里除了皇帝皇后太后,一律是不准坐马车、步辇的。就连水泽当初也是沾了出嫁的光才坐着步辇出嫁。
两人步行着到奉恩殿去拜见,路程并不算远。到了奉恩殿门前,守门的太监进去通报,很快就出来了。
“传—柔嘉长公主,驸马觐见—”太监拉长了声音,两人听见就一起上前。
“给父皇陛下请安,父皇陛下万岁万万岁。”两人一起在御案前跪拜请安。
“起来吧哈哈哈,来啊,快给公主驸马赐座。”两人均不敢直视,只听声音觉得皇帝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水泽觉得在跪拜时身边人似乎有些异样,动作僵硬了许多,本以为是错觉,却在两人入座时又感觉到异样。贾赦没想到水泽这样敏感,竟然察觉出自己的人偶的不对劲。
贾赦是不跪拜的,即使必须要跪拜也是放置了人偶代替自己的动作。作为天命,他无需对任何人跪拜,也不能跪拜任何人。
上座的皇帝似乎对他们二人的婚后生活很是感兴趣,水泽就挑着一些有意思的和皇帝说了。关心了一番女儿的生活,自觉是个慈父的皇帝又开始询问贾赦的学业。
“恩侯,朕可是听说了,你可是金陵省的头名解元。你还未到弱冠之年哩,可真是了不得。”皇帝说着就很是得意,毕竟这样一个好儿婿被他挑到了。
“陛下过誉了,我不过仗着年轻记性好罢了。”贾赦恭敬的回话,不与皇帝过多交流。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皇帝不以为意,他做皇帝久了,见过的官员也多。有些官员就是不爱说话,也不怎么喜欢奉承人。
“父皇,我和驸马打算等开春了一起去江南游玩。”水泽接住皇帝的问话,贾赦加上一句“我们想着一起外出游玩几年,过几年再接着考进士。”
“那倒也好啊,趁着年轻还是多走走。朕当初年轻的时候...”
在皇帝吹嘘着他年轻时游遍大江南北滔滔不绝时,掌时太监悄声提醒新婚夫妇要去拜见太后了。皇帝因此住了嘴,不再吹嘘自己,鼓励两人几句之后便放两人走了。
看着夫妻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皇帝突然有些难受。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是这么和柔嘉的母后一起进宫谢恩的。那时候多好啊,两个人蜜里调油,夫妻恩爱,哪里像登基之后的相敬如宾呢?
收起自己不该有的情绪,他是皇帝,本就是万万人之上的孤家寡人,感情不过是累赘而已。皇帝回到御书房低下头用朱笔批改着今日份的奏章,看着那一片片的奉承话,舒心的写了“准”。
太后是皇帝的嫡母而不是生母,他的生母在他五岁时殁了。因此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特意抚养当今长大,到他登基时就被顺势封为太后。
两人感情本就一般,更不要提还隔着一层的孙女了。太后没什么话要说,因此见了两人后聊了几句就端茶杯送客了。水泽和贾赦乖觉的请辞,太后装模作样的挽留几句便送客了。
两人在太监的带领下出了宫,终于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在车厢里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笑意。贾赦伸手抱住水泽让他靠着自己睡觉,水泽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蹭了蹭胸膛就安心闭眼了。
马上就时光穿梭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