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水泽彻底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贾赦的意思。他在知道自己是男子之后也曾托王嬷嬷找来一些资料,他很清楚位于下方的男子寿数并不长久。多是肠胃出了问题胡乱用药,或是有了些不干净的病症。
他只是没想到贾赦竟然也私下里为他考虑了那么多。他一直觉得贾赦这样的人感情很内敛,即使与他在一起也很少说些什么甜言蜜语,多是让他放心。
在上方的男子不必考虑那么多,与他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前戏上多费些时间,其余的与抱女子并无什么不同。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私下打听,为他准备药玉软膏,为他保养身体。
贾赦看水泽反应不对有些疑惑。这不是应该害羞的嘛?怎么就哭上了?心里突然有些慌乱,轻轻为水泽拭泪,抱住他拍打后背。
“恩侯,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水泽抬起头露出哭得肿胀的眼睛,轻声细语的问着。
“我曾给过你的定情玉佩你不是一直戴着吗?你不相信我吗?”贾赦定定的看着水泽的眼睛,严肃的问到。
“永结同心。我知道的,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接受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啊…”水泽有些难过,狠狠闭了下眼睛。
贾赦捧着水泽的脸,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从第一面就知道你是个少年,从未真正把你当作女子看待。我喜欢的就是你,不要害怕,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水泽泣不成声,在他的怀里不住点头。“谢谢你谢谢你...”
贾赦有些无奈,他知道水泽的心病在哪里,但也只能慢慢开导劝说。在这样的事上他只能辅助水泽自己想明白,别人谁劝说也没有用处。
一把抱起水泽,把他放在床上放下帷幔。贾赦坐在床边,轻轻哄着水泽的同时揭开他的衣带。“快别哭了,我帮你推进去可好?不要想那么多,来来来翻个身。”
水泽停止抽泣,却还是止不住的打嗝儿。“恩..嗝侯,你..嗝慢点...”
“好了,咱们从最细的开始啊,马上就好。”
贾赦边安慰水泽,边将最细的药玉涂上软膏,轻轻旋转进去。水泽刚开始有些不适应,觉得凉凉的不舒服,但很快就感觉到热热的。把药玉完全推进去,顶端有拴系线的小孔,到时候直接拉出来即可。
两人很快收拾好自己便出去用饭了,水泽的走路姿势本还有些别扭,过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感觉就放开了。两人用着饭,也说起明日去舅家拜访的事。
若是单考中举人也不值得去专程拜访,但两人祭祖过后就想离家,自然趁此刻先把事情与舅家说了。
虽然两家因为皇帝暗示并不曾走近,但毕竟也是甥舅关系,要出远门还是应当告知一声才是礼数。
“明日去了你只管跟着我就好,不要紧张。你是我拜堂成亲的爱人,我自然向着你的。礼品就依从旧例即可,别的不用再加。”
“那是恩侯的舅家,我第一次上门不需要厚三分吗?”水泽有些疑惑,希望贾赦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只管做就是了,我们两家不过是面子情罢了,不值当拿厚礼去。”听着贾赦的若有深意的话,水泽仔细想了便也明白。这也原是学过的,但一时没往深处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