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葵显然没有过多的情绪,她的尾巴甚至搁在了韩佐药的小腹上:“阿佐的脑袋依旧如此灵光。『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没有错,我的母亲大人是人类,妈妈是狐妖。好了,阿佐,你在生气么?是在气,我不是你心目中……那种‘知书达理’的人类小孩儿?还是在……气我没有陪你去看星星?”
韩佐药的表情和那些网恋奔现后幻灭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处,让阳葵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阳葵的耳朵贴到了韩佐药的胸口,韩佐药整个人被抱住,她的身上暖烘烘的,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让她心猿意马。忽然之间,韩佐药有了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猜想。
一声声快速的心跳声从胸腔透过耳廓落在阳葵沉沉的眸色中。阳葵跨坐在韩佐药腰上,慢条斯理地开始把自己身上的领口的扣子解开。韩佐药一定是看到了她胸口的风光,才急急忙忙把头偏向了一侧。
手臂一抬,双手一拉,阳葵的上半身就展露在韩佐药的面前。十七八岁的少女发育到很好,文胸紧紧包裹着两抹润白,聚拢出诱人的紧贴缝隙。韩佐药平时为了方便,大多都是穿的运动内衣,而阳葵选择的是塑型性好,承托力强却又不至于发闷的真丝文胸。黑色的蕾丝贴在软肉上,韩佐药连上面的花纹都能看到一清二楚。仅仅一瞥,阳葵就背了手解开了后面的扣子。
“你……你……”
韩佐药咽了口唾沫,慌了的眼睛在阳葵的身后乱瞟,“你……是不是发情了?我可以去给你拿抑制的药……就、就在我妈咪的房间里——”
阳葵摇摇头,俯下身,胸乳轻压在韩佐药胸口:“阿佐,你……明明就是最好的药。”阳葵的眼睛不会说谎,韩佐药能在这种令人无法否认的强烈欲望下认清她血脉里的影子。脑子里无奈地为自己开脱:啊,既然是有魅惑之术的狐妖,那被这样拿捏住好像也算不上是丢人的事情……
随着体温的升高,韩佐药在阳葵的身上看到了特别的东西。阳葵身上有一处纹身,在锁骨的位置,隐隐约约。设计十分巧妙,一条火红色的小蛇从锁骨的一段探出它的头,纤细的蛇信子吐着危险的媚气。人体原有的凹陷和恰到好处的角度让这条小蛇看上去好似安静乖巧地窝在锁骨窝上。
阳葵见她看着那条红蛇入了迷,玉指抚过韩佐药眉间。阳葵描摹出她英气的眉型,自顾自地说:“这是我二爷爷用特制的药水纹上去的,他觉得这能摆脱某些可悲的诅咒。我和母亲大人都习惯了去接受这些关心,所以小的时候也不会觉得痛。可后来我发现,只要我一觉着冷,这里,”阳葵牵着韩佐药的手去摸那条红蛇,“就会火辣辣地疼。我一热,它就会像这般显了颜色。”
“很酷。”韩佐药看着自己的指尖摁在那条蛇信子上,仿佛能感觉到那种被舔舐的冰凉触感——阳葵在吻她,她赤裸的躯体摸上去温暖,唇却出乎意料的有些微凉。韩佐药想起了夏天会想吃的芝士布丁,软软滑滑的,不吃午饭的话……一口气可以连着吃上叁个。
阳葵的手带着韩佐药放在了秘的湿地之上。韩佐药的手在发抖,阳葵想。她眼睫上挑,鼻尖蹭过韩佐药的满是水泽的下唇,以这种亲昵的姿态问:“你在担心什么……是怕明早起来,发现你穿得整整齐齐,独自躺在被窝里么?
韩佐药现在能轻易地吻到那颗漂亮的小痣,就像阳葵纵容她,诱导着她一样:“这真的不是我睡迷糊了吗……”
阳葵今晚第一次轻轻地笑出声来,“你的春梦里的我,难不成也像现在这般,被揪住了狐狸尾巴?”
韩佐药有些窘迫,她的气息慢慢变得浮躁起来。一切都刚刚好,这里发生过的不会再有第叁个人知晓,阳葵的长相刚好是韩佐药喜欢的那种,自己的身高刚好足够把阳葵牢牢禁锢住,想要品尝得到的滋味——她刚好就附上了一个满是暧昧的拥抱……阳葵只能看见她,连带着她的懵懂也随之蜕变。
进入状态的时间不长不短,阳葵很欣赏她骨子里这种利落的行动力。当韩佐药压着她的手腕,膝盖挤进她的腿间,阳葵在黑暗中看清了韩佐药那双真正的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是狩猎者天性中应该展露出不容置喙的占有欲和森然阴冷。尖利的爪牙撕开了阳葵游刃有余的面具,韩佐药脑子里只剩下荷尔蒙躁动的雀跃,想更快一些,更了解她的心,看看她是否像自己猜的那样。既然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些小打小闹的蓄意谋划,那理所应当全部接下。
“呵……呵……”阳葵断断续续的轻喘,当主动权移交到韩佐药的手里,阳葵好像能感觉到韩佐药有一点点莫名其妙,她好像在生气?但韩佐药的动作算不上粗鲁,她也小心翼翼地在意着自己的感受,太过温柔,甚至感觉不到危险。阳葵全心身心跟着韩佐药沉沦在情欲之中,她们的爱意蔓延到交织杂乱的发梢,交融的呼吸和体温像一部电影中间的长镜头,短暂地定格了春夏秋冬。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隐入发从消失不见。韩佐药指尖沾满了阳葵的味道,阳葵还很“贴心”地牵了她的手过去细细舔舐,舌尖蹭过指尖的微痒让韩佐药小声哀求:“别……我怕痒……”
阳葵眼里的忠诚依恋瞬间换成了调皮的狡黠,她被韩佐药畏畏缩缩的表情逗笑。眼角的痣跟着笑声微微一跳一跳,笑得韩佐药不知所措:“怎么了?还不允许我怕痒吗?霸道的狐狸。”
“允许允许,你当然可以怕痒。”阳葵重新换了一副色,“只是不知道,你身上还有哪里怕痒……”
韩佐药一开始还没读懂两人之间骤变的空气,阳葵直起腰,攀着她的膝盖,一只手蒙在她的眼睛上,灵活的舌便从唇缝间钻进来,交缠的舌尖时不时蹭到皓齿,也是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