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点点头,看着脸上无甚血色的韩嘉,眼中愧疚更加厚重。如果不是因为她,嘉嘉也不用经历这些,哪里需要什么契约保命……
韩迁刚想问之后墨凉有什么打算,想起之前看到黑山的妖兽们很自觉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特别是带她过来的那只小老鼠,忙的脚不沾地,还要替墨凉和她道歉、解释……
[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这孩子也算没白挨这一刀……]——
奈奈坐在露崎膝头,又帮她取来一张简报。蓬松的金色狐尾勾着她的腰,让露崎源源不断地从怀里娇娇崽身上汲取到柔柔的暖意。自从奈奈用狐火帮她洗髓驱除大部分的寒毒之后,露崎身体也渐渐好转起来。可奈奈不乐意了,这下每天花在公务的时间就更多了,更何况“兔死狗烹”,哪还有她天天缠着露崎的正当理由?于是,露崎也就放任她动不动就找借口,以“协助少主处理公事”为由,成了她办公室的“常客”。
奈奈扫过文书上的内容,眸光一闪,偏过头,勾着露崎脖子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藏在长发里的耳朵:“给丰蹄的那封密函?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小狐狸既然好,那告诉她也无妨。
“没什么,只不过是做了两手准备而已。”那只不安分的右手略过露崎的侧脸,赢得了真昼会少主淡淡的一眼。
“两手准备么?”奈奈知道露崎谋略缜密,“所以黑山这次能赢,你不会……”她的手段不是一般的丰富,奈奈也明白,无论事情如何发展,真昼会都不会是吃亏的那方,没有谁会比露崎更了解“渔翁得利”的含义。
露崎对上那双因为思考稍稍失的眸子,嘴角带了一丝笑意:“话不能这么说。哪边赢,怎么赢,都是看他们自己的造化,我只是为了真昼会求个安稳罢了。”
“求个安慰”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总觉得谈起这些,露崎比自己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奈奈强迫自己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伏在露崎肩头:“那现在都好好的,怎么还有这么多劳什子要等着你看啊……”
小狐狸开始撒娇了,露崎停下手里的笔,听见她愤愤不平的抱怨:“肯定是会长还在气你之前没听她的,现在变着花样打压你呢……”
露崎故意逗她:“你又在说母亲坏话了,万一她知道了,也像上次一样派你去偏远分部出任务怎么办?”
奈奈咬了露崎的耳朵一口,这人的耳朵又小又软,刚刚上手摸得她就十分心动,这会儿一口下去才能“泄愤”。
露崎手上用了力,奈奈被她抱着抵在桌边,露崎的眼睛里全是冷冷的笑意:“你敢咬我?”
“咬、咬都咬了,一狐做事一狐当……大不了给你咬回来——”狐狸尾巴一晃一晃,也不知是因为如临大敌的紧张,还是成竹在胸的闲适。
露崎听这话正中她下怀,便直接压过去,对上她的红唇,挑起她的腰带松解开。奈奈本来在她面前就不习惯好好穿衣服,这袍子又宽大,被露崎这么一扯,光裸的肩完全露出来。露崎柔软炙热的唇在奈奈的颈窝蹭了蹭,锁骨的正中就顺道被她咬了一小口。
“嘶——少主怎么还真下嘴了,我就说说……”奈奈晃了晃,显得十分无辜。
奈奈躺倒在桌面上,身上的人遮住了自己的大半部分视线。露崎看了她一眼,奈奈就乖乖凑过去,续上了刚刚那个温柔仔细的吻。露崎听到了她的小狐狸发出的羞人声音,手顺着衣服往上撩,深深浅浅地把乳尖揉得挺立渐硬。像是调整心爱玩具的某个开关,力度和频率都要恰到好处,才能得到理想的状态。
奈奈把另外一只“小可怜”挺到露崎鼻尖,好让她也能照顾到。露崎黑亮的长发铺在她的胸口,她扶着少主摸上去手感超好的脑袋,徐徐承接着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过电感。
那两条修长洁白的腿不安分地蹭了蹭,结果有一双手攀上膝盖。露崎用手指抚摸漂亮膝盖下一指的位置,这个地方是上次不小心碰到的,小狐狸的反应她很喜欢,就像现在——犹如时令新鲜水蜜桃般微红诱人的脸,因为敏感部位被挑逗迸发出的低哑呻吟,桃花眼微微眯着,眼眶的颜色深深打动着露崎的心。
“少主,别摸了,痒……”奈奈想退回一些,起码可以停止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露崎没出声,手却死死摁住她正想打退堂鼓的腿,力道之大让奈奈感受到对方的强硬,解释安抚的话还没说完,“嗯——”变了调的娇喘替代了混乱的词句。露崎的贴着她前膝的皮肤,唇瓣张开的缝隙探出湿濡的舌,带着致命的温度,开启了失控的阀门。
露崎的情,仿佛是朝圣的旅人,在向着远方明叩拜时带着虔诚和庄重。她的瞳孔很暗,奈奈读不懂她的眼,亦或是——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的视线?可惜露崎听不见,她的小狐狸在为她这时的举动和态在内心里疯狂地尖叫。
[这样的少主——呜呜呜……她知道她这样看起来好涩情吗……呜呜呜……我好差劲哦——怎么才刚、刚开始,就湿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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