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齐候候府,周蕊徽说洗澡是真洗澡,洗完湿漉漉进闺房,头发还在噼里啪啦掉水珠,本想来一出女子版〔周公吐脯〕、〔倒履相迎〕,却不想让贾似道脸霎红,不敢抬头直视。
贾似道表示废话,我是个没结婚的男人,抬头先看见一朵绽放了的木耳花,再看到两颗成熟的水蜜桃上结了巨峰葡萄,你不脸红!
“贾兄弟还有害臊的时候?”周蕊徽笑道。
贾似道道:“俺明白天下女子,为何独姑娘是齐候,为何独姑娘能败蒙兀人了。”
“因为不知廉耻、不知羞耻对吗?”
周蕊徽丝毫不介意,反而痛心疾首道:“孤行为是很放荡孤承认,可宋庭治下女子呢?因喜好三寸金莲而裹脚,走路都困难!更别说程朱理学了,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宋庭的男人们打不过外虏就去欺负自家女人,难怪能被窝阔台打出屎尿再给喂进肚子里!……噢,孤想起来了,窝阔台在家里给孤写信炫耀,打尔等的是他儿子。咯咯咯咯~~孤暴揍了窝阔台,转头他儿子就在尔等疆域内纵横屠杀,呵!”
“姑娘有必要把在下也骂一顿吗?”
“汝知道,孤没有骂汝的意思。”
拧拧秀发上的水,嫩嫩脚趾勾过来个席子,盘腿坐下道:“几年不见,能否聊聊临安趣事?汝那几个弟兄都怎么样了?还去看武穆吗?”
贾似道摇头道:“不多了不多了,时聚时散,不是交心朋友,到现在登了进士,能称得上朋友二字,也就范文虎一人了。”
“哦?孤不算?”
“那日相见,在下只把姑娘当作要娶进家门的妻子,后来君上离开临安,在下还有一顿好找与失落…………”
“汝怎么当的进士?孤可不信汝有那么大的学问。”
“事出有因,官家开战时,俺骂了一顿,加之俺姐姐是贵妃。”
“姑娘有什么爱玩的东西吗?”
“孤?盘马弯弓,打猎吧。”
“俺喜欢玩蟋蟀,姑娘是不知道,这蟋蟀…………”
闲聊聊了一两个时辰,直到华灯初上,贾似道见天色已晚要告辞,刚起身,被拽住袖子,一把扯进怀中。
“姑娘!”
“走什么走,再待会儿。”
“姑娘放手,姑娘清白…………”
“汝觉得吾在乎吗?”周蕊徽秘一笑,轻轻把他放在地上,盆胯压在他的腹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汝不是想把孤娶进家门的吗?怎么?忘了!”
说着,粉白玉颈垂下,全身贴在贾似道身上…………
半夜,贾似道发出一声怒吼,随后又是发出连连的惨叫声,紧接着被突厄的打断,恢复了平静。
次日,沈芸有要事要禀报齐候,进了闺房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第三日清早,齐候清气爽出来,但不见沈芸踪影。
“君上,大鸿胪请求入见。”
崔灵兰说完,周蕊徽恢复到处理国事的应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