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勇士,竟然失败成这样!汝的弯刀,生锈了吗?”
口温不花惨然一笑,回想到那支玄色甲胄的骑兵,每个毛孔都在发怵,提醒窝阔台道:“大汗千万小心,新长出来的皮毛是不如后长出来的犄角结实,但一头理智的蛮牛不会去撞一头疯了的绵羊,周蕊徽这头母狼真的厉害,她调教出的勇士都是疯子!刺他们的眼睛不会躲,打他们的鼻子会断两根肋骨,如果遇到,千万别近战,用曼古歹牵制就是了。还有,齐军的步卒也是一群疯子,他们厮杀就像是小孩子打架,连打带咬;他们不是金人步卒,比忠孝军还要厉害,他们敢硬顶勇士们的冲锋,他们能做到不溃败,他们喊着死战和勇士们死战到底……大汗,您尽管怀疑,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您是成吉思汗的儿子,俺是别勒古台的儿子,俺不会去欺骗您来掩盖俺的失败!”
窝阔台听得情真意切,从不切实际到心底里重视起来。
“先不要说这些,俺问你,周蕊徽在这里?”
口温不花想了想,答道:“在!一定在!虽然俺没有看到她的人,但她的苏鲁锭长枪在,还特地安排亲族人为她殿后,一定去进攻张柔那条獒犬了!”
窝阔台面色阴沉点头。
“大汗,您是怎么来这里了?”
窝阔台道:“俺想给母狼一个惊喜,结果母狼给了俺一个惊喜……祖母说得对,不能一看见猎物,就拿起弓箭!”
“口温不花,俺的好兄弟,汝先回去好好养伤,俺等汝康复回来。苏罗伦帖木儿,去给口温不花那彦备车,派得力勇士保护!”
口温不花:“……谢大汗,大汗小心。”
解决了口温不花事情后,窝阔台再派探马赤军侦查徂徕山情况,过了半个时辰,探马赤军匆忙回来禀报,窝阔台听罢勃然大怒!
“张柔!汝是一条长了两颗心的猎犬!”
也柳末问道:“大汗,俺带勇士去把这条不忠的猎犬给您抓回来!”
窝阔台很恼怒的阻止。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
窝阔台平心静气,冲来禀报探马赤军道:“汝去告诉张柔,俺给他最多五天时间修整部众,五天后,四月十三,给俺从兖州草场滚回来!”
“大汗,就这么放过了?!”也柳末惊诧问道。
窝阔台狠狠瞪了他:“难道俺的肚量,还不如宽恕了反复无常的答里苔、箭手哲别的成吉思汗大吗?”
【你肚量大?你肚量大会排挤术赤?你肚量大会杀害拖雷?你肚量大会让你二哥察合台待自己的兀鲁斯里?你肚量大个鬼!】
也柳末悻悻而退。
“苏罗伦帖木儿!”
“大汗,谨听您的吩咐!”
窝阔台:“汝领一万骑,驻扎在汶水北岸,把路锁死,不能再让齐军打出来了!”
“遵命!”
又想了想,再道:“传令山北的塔察儿、斡陈,放弃山北的营地,到山南来。如果二人不从,就告诉他们把山北让给周蕊徽,让她没有顾虑的跑!”
“打造攻城器械,等塔察儿、斡陈率汉军、色目军来,就攻泰安城!”
ps:附齐蒙军兵力比——20万(齐):18万(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