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尔等莫要出来!”
“两家节度坐拥坚城,手下兵马万人足有,互为表里若吾,足可坚守一年!然相互猜疑,当此之时,还在担心老对手贪自己一亩三分地,呵,可笑!不求邻里互保,反来求吾千山万水之隔,吾讨海军的将士,不会给一群贪弊自私的节度洒血!”
那两个使者,不自觉脸红了,再看老对手,居然有了歉意。
“节度,天下见最美丽的节度!俺们错了,请节度发兵!!”
周蕊徽笑笑不说话,这种场景,五胡乱华有之,未来的满清入关有之,抗战有之。
“吾这里有卷檄文,昨夜刚写的,墨迹未干,不知文采如何,方才有听人侮辱吾麾下将士为丘八,那好,汝等文骚之人,品品吾文采如何,可有古今大家之味!”
“邵云,念!”
慕容绍云双手捧过檄文,大声朗诵道:
“大金正大8年,大宋绍定4年,八月,《告山东诸节度及两路各飘把子众好汉黎庶》,老娘今日刚醒,听到有一群蒙鞑子强盗过了大河,到咱山东来,把济南几位节度屠了,博州诸多节度降了,更可气的是堂堂衍圣公,圣人后代居然跪舔强盗的……屁股!真……他娘的窝囊!是可忍孰不可忍!告蒙古鞑子!当山东没大人了!没家长了!敢这般欺凌……稚……子!别人不敢扇汝,老娘偏要扇尔的大肥猪脸!听说汝蒙古人善歌舞,不把汝等扇的……翩~翩~起~舞……噗……便送汝去做太监,阉了尔等命根子!再插尔等…………”
慕容绍云坚持不住,读不下去了,低头直乐。
“节~~节帅,还念吗?”
周蕊徽无所谓,“汝看着办。”
……慕容绍云憋笑念完后,重复最多的话就是有辱斯文。
当然,更多的,是痛快!
周蕊徽伸手压了压,郑重高声道:“一千年前有句话,敢到吾家抢东西,追杀一千里地也要弄死他!今日,俺也一样!汝等都听到了,老娘,要杀鞑子!要杀很多很多鞑子!来多少鞑子杀多少鞑子!汝等当中有不少是男儿,若有怕的,可以躲在老娘背后,本姑娘会保护尔等爷们的!”
“不怕的,斩木为兵,揭竿为旗,跟老娘杀鞑子!”
“心有顾虑者,不从者,老娘不怪他,是人都会有害怕,害怕是人之天性,不丢脸!”
“一起的,老娘敬他!敬他是条汉子!是个好汉!愿意毁家纾难!挣一条活路!”
振奋高呼道:“吾齐鲁男儿,具是勇士!拿起武器!挥起拳头!鞑子!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民愤,被点燃了。
树林们,遭殃了。
农民能干翻秦军,木棒能战胜秦人强弩,周蕊徽第一波兵马,就是这些被鼓动起来的难民…………
光靠难民一腔热血,是打不退蒙古军的。还要有府兵,庞大的府兵众;府兵众后是营兵精锐,精锐之后是老弱妇孺,是将士们的妻儿子女。
李自成的四重战阵,炮灰,步军,老营兵,家眷,一层逼迫一层,逼的闯军不得不死战。
此战,相信鱼腩一样的府兵们,能爆发出惊为天的战斗力!
【我还是信心不足……宋邕春呀宋邕春,我的胸口不是白捏的,你可一定要给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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