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说,你打不赢对方。
“再等等……再等等……俺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虞候,再等下去军心就散了!”
副将焦急,主将迟疑,两人掰扯没掰扯清呢,后面响起了嗒嗒的声音,幅度响度越来越大。
“不好!!”都虞侯脸色大变。
证明他的猜测,军阵后面的樵夫哗然起来。
“骑兵!有骑兵!!!”
“在俺们后面!!!”
“该死!后面不是海阳城?哪来的敌骑!难道…………”副将猜测出条可怕的事情。
“扰乱军心者斩!”都虞侯大吼一声,顶不顶用天知道。
“骑兵跟俺挡住前敌!各都头、队正、百夫长领步军后撤突围!!”
马鞭狠狠一抽,马儿吃痛扬蹄飞奔,骑马的、骑驴的紧随其后,跑的快的,跑的慢的,撂蹶子的,活像一个马戏团,一群小丑,徒增笑耳。
“切,都什么玩意…………”
周辟江轻蔑扯动嘴角,钢枪一扬,前一秒还战吼的骑卒后一秒提起了马速,一排挺立的长枪如同死的镰刀,海阳军可笑的骑兵就是麦子,只剩下被收割的命运。
“嚯!!”
钢枪一个突刺,从肋骨缝里扎透从对面穿出,冲锋在前的海阳军都虞侯便挂在了周辟江的枪上。
这场景似乎是在二战,坦克平推,波兰骑兵尽成泥肉。墙骑兵突击,海阳骑兵全军覆没,高速的马匹冲向散裂的步军兵阵,惨叫声、骨碎声迭起。
一个大胡子甲士被撞飞上天,飙血炫丽的旋转重重跌落,浑身的骨头一时全然粉碎。最后一眼,是一个马蹄子重重踩在自己鼻骨上。
还有逃命的被撞在腰背,就像被头猪拱了一下,马撞骨头立刻折,比腰斩还要残酷的上半身压在下半身。马蹄落下,死亡惨烈能和老水浒扈三娘媲美,一口老血喷泉般吐出,背心深深凹了下去,一个向前边的罗锅。
海阳军背后,绕过来的扈从阿不像周辟江此菜鸟那样莽撞,压着速度,弩矢一轮又一轮齐射,无甲烂木盾的樵夫兵一射一个透心凉;扈从阿边射边后退,很有曼古歹形似的无赖打法,樵夫尸体延绵一里,三千甲士鲜血流了一成,还不断增加。
背后在马踩人杀,前方弩矢劈头盖脸,到海阳城十里平野,将是海阳军精兵们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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