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们,没报信的就到下一个地方去!”
马蹄矫健向前,几个月的麦子一息间踩倒,农田里狼藉像进了贼,一年辛苦全没了。
一都骑兵走后二十来分钟,n多杆旗帜似赵宋官家出巡,一面又一面从西边露面,走秀般向东而去。万千旗帜下,全员配甲,身背弩具的精壮士卒昂首挺胸,五军营、牢山营,区区寥寥一万两千大军,走出了十万大军的气势!若来个人评价,说不得〔莱南大兵,天下精锐〕称谓。
队伍行至过半,一骑玄甲红披风小将鞭指田野,举目四盼,挥斥方遒,问的问题极其幼稚。
“海阳一带没见有什么河流溪水,海阳人用海水灌溉的农田乎?”
马侧,干防守活的周元略终于是放出来了,手中钢枪磨的放亮,鹰眼咄咄逼人,跃跃欲试的略兄不得不回答自己徽妹的笨问题。
“节帅,海阳人善打井,多会掘土之术。在开垦田土前,海阳人均会勘测水脉纹路,有水则打井,水少则放弃。是故虽无一条河流,海阳人仍可自给自足,无灾荒饥食。”
“哦~~原来是有地下暗河,让地下水资源充沛……略兄准备做的很足,以小见大,海阳虚实已在略兄腹中矣。”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考试分数及格线以上,周元略没在牢山享清福,宗室第一将过了周蕊徽这一关。
“牢山营兵某观察,足以达到令行禁止四个字,兄长费心了,给小妹练出一支强兵!”
“哪里哪里,属下是为君分忧…………”
半年多不见面,公的、私的聊了许多。周元略是首批外放出去的,加上私会、同床两个属性加成,他们俩既是君臣,又是兄妹,亲上加亲。
相比较樊梅哲沉默多了,闷头赶路听着二人谈话,低垂头儿欣赏握缰绳手背,似乎要看出朵花来。
“樊都虞侯!”
悦耳磁音其他人听的亲切,樊梅哲听了耳畔犹如响起惊雷,条件反射那样的挺直腰背,应了声在。
“都虞侯还是这样慌张呀~~别慌别慌,某只想问问都虞侯,对海阳有何见解,可否教某噫?”
该紧张还紧张,樊梅哲恭敬答道:“禀节帅,早年海阳军节度使联合威海军节度使夺宁海军节度使乳山城,迫使宁海军节度下嫁女儿求和。”
“曾经海阳军欲犯莱西边界,为莱西、莱阳联兵所阻…………”
“此后海阳军是西结莱州,东攻宁海,再无犯边之事。”
小周周觉得自己被搪塞了,因为这种东西都太大众化了,从苗严辅嘴里听过,问樊梅哲,要的是这种东西?我裤子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些?!
“樊都虞侯,今日某从汝这里拿走的东西,他日某会给汝更多!”
再不识相,别怪踢出核心圈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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