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徽平静的接过情报查看,轻飘飘的一张纸,满载着洪世贤在敌境里搅弄风雨、纵横捭阖、开枝散叶、****!
第一天欢迎宴会,三陪之后洪世贤说明来意,被莱西节度使文武打哈哈绕过去,没有明确答复。
第二天洪世贤再次提及,事先给了莱西文武些小礼物,仍无答复。
第三天,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第四天……第五天……一日日登门,一日日送礼,一日日旁敲侧击打探,洪世贤跑的莱西全城都熟悉了,还是没有准确答复。
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啊,洪世贤给莱西节度考虑时间,先去莱阳节度使,再去临海军节度使,搞好关系,虽然两家节度使都没有要联合讨海军的意思,至少关系是正数上升,态度中立,不会成为敌人。
一去数日,辗转再回到莱西城,依旧原有丑态,令洪世贤生恶。逗留旬日,感受到关系欲加冷淡,之前提供的舞女也木有了,喜新厌旧的洪世贤心那个碎的呀,一地…………
胆敢如此,洪世贤生气的鸡蛋里挑骨头,然后就注意到夏粮入库,莱西没有出售一粒,全部储存起来。此外,还打听到有昌邑一带的商人来贩米贩麦,收购不少石了。
隐隐约约,莱西府兵有动员的倾向,使团驻地,眼睛开始增多,出去的人,必定被尾随。
洪世贤感到事情不妙,解手的需求立马凝固,是非之地不能待!向莱西递交离开辞呈。出于职责砸重金大范围打探消息,然后从一个到酒馆买醉的甲士嘴里,知道了这惊天阴谋!
“呵,讨海军、平度军之间选择了前者,某如此不被看好吗?”
初始愤愤,再看一遍,周蕊徽犹疑的坐下。
“二位长辈怎么看?”
刘玄增是谋臣之首,先开口道:“节帅,按以往来说,节度结盟伐某,某亦结盟伐之。但是事态仓促,夏收快要结束,结盟是大事,短时间里很难找到盟友。”
“讨海军以一敌二,在所难免!”
“攻还是受?”周蕊徽问道。
“攻即是守,守即是攻,攻守于节帅而言,并无太大差异。”苗严辅言道。
“需要的,还是盟友相助!”刘玄增补充一句。
君臣三人走到地图前,周蕊徽询问道:“刘叔叔,登莱诸节度,里面有哪位节度使能结盟?”
“临海军是与平度军有怨,但某恐再有平度军取移风镇之事发生,和他结盟,不结亦来!”
“莱阳节度太弱,招远军、海阳军、栖霞军之间,有心无力。”
“整个登莱,似乎没有盟友。”周蕊徽细细盘点一番,不由得丧气道。
“节帅眼光,何必只局限于登莱两州呢?”刘玄增头顶笼罩着睿智的光芒。
“刘叔叔是说北海军?”
刘玄增摇头否认。
“节帅不考虑胶州呢?”
“胶州节度?!”周蕊徽嘴角扯了扯,“刘叔叔是在开玩笑吗?胶州节度?胶州会和某讨海军结盟?”
“之前确实不会,现在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