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够勤于任事~~连家中妻儿都不顾,不避弓矢亲取新城,斩获夺城大功,某自当嘉赏!”
玉首前躬,唇音轻起道:“参议,新城工匠现有多少?会打造军械的又有多少?炉火何日可再燃?”
苗严辅据实答道:“禀节帅,新城匠人现有老少八百人,多老手,具能打造军械;只可惜属下查查各仓库铁料、碳薪、兽皮等,均有不足。要开炉打造,需筹措材料。”
“嗯~~~”
面部抽筋,揉捏持续不断。
“严辅,汝先将手头诸事放一放,某拨给汝甲士两百,把即墨稳定下来,汝长居即墨,这等小事难不倒汝。再修缮民房,烧毁的重建,唔~~夏收之前,做完。”
“是…………”
战争创伤开始恢复,莱州节度使既灭,俘虏的府兵众得到释放,回村补补必定歉收的庄稼,讨海军要开始收兵回家打理田地,军中厌战之心与日俱增,女性的人格魅力压不住了。
商定即墨城暂时留守人员,周蕊徽属意周柘彦或者康符,二选一纠结没有完,被人捅腚眼了。
平度军牙门将张雄,率七百甲士趁夜袭击纪乃昌,老纪烟抽多了,刺激大脑皮层精防备一降到底,被张雄得手,取其首级而还。
移风兵马死伤极多,余众向即墨溃来,沾水防线告破。
兵撤不了了,沾水又不能丢,只好拼着万众将士崩溃的危险,挺进移风镇。同时派遣纪仪彰,接收龙套老爹的部众,为大军先锋。
军心不稳,赌命前进,周蕊徽整日愁的揪头发,不知不觉薅下二十多根了…………
—————借章,填个坑—————
此去即墨向西看,万里之外,兴庆府,崛起于青藏高原,好水川、定川寨两战大破宋军主力,斩折宋庭无数员大将的党项人,威风八面不再,辉煌持续到了覆灭的倒计时。
党项人不输祖先的血勇,坚持抵抗到最后时刻,可是既不是穿越者,又不是位面之子,逆天改命?大势难变!
西夏国小民弱,物资匮乏,和宋朝的战争到徽宗时已被童贯童大太监压着打,成年男丁死一个少一个,士兵越打越少,终抵挡不住人多势众的蒙古人。
一声倒塌破碎的声音,城门和一段城墙同时塌了,失去了城墙的保护,蒙古铁骑如呼啸而至的苍鹰,冲进兴庆府中;一支支的西夏军兵如同凋零的花朵,血红的花瓣零落成泥,狂风骤碾,化成春泥…………
皇城门口,最后一支铁鹞子成规模的向着蒙古军发起决死冲锋,岛国人也叫玉碎进攻,短短半个时辰,铁鹞子和蒙古军横七竖八倒在一起,人尸马尸层层叠叠,几欲堵住皇城的入口。
西夏国亡,蒙古屠城,党项族灭。
帮手完蛋,盟友沦陷,金国战略更加被动。
没有人能帮忙一起敲蒙古人了。
南宋小朝廷?靠他们?不如靠头猪实在!
察合台挥斥方遒,拖雷谨遵遗命,蒙古大军准备借道。
野蛮人的借道,征服者的借路,是不会告诉你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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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点乱,好像心里有把火,烧的我上窜下跳一样。
此外,码字也码不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连续三天了,不停的用重复的语句、词语、句子。这可怎么办?有没有治疗的方法?求教、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