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约莫18点50分,塔斯克辗转通过内部关系,在当地警方开具了一封希望mu的安保部门协助调查的公文。「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警长伯纳诺本打算陪他一起去学校,或者让吉尔伯特去给他打打下手,但考虑到异变防线的保密x和特殊x,塔斯克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等到夜里21点30分的样子,塔斯克已经在监控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
他面前摆着一个本子,记载着好几行监控设备的编号以及时间段,那是他两个多小时的成果,记录着他初筛之后觉得可疑的影像资料。
但他看过的内容还不到相关监控记录的十分之一。
看监控是个辛苦活,需要观看者长时间保持的专注和敏锐,眼睛的疲劳和jg的疲惫只是观看者最初会遇到的困难,看的时间越长,大脑对图像信息的处理速度就会越来越慢,甚至出现面部辨识困难等问题。
尽管塔斯克已经会不时停下,调整自己的状态,但仍是逐渐感觉到了迟钝和疲惫。
塔斯克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得去洗把脸,让自己醒醒。
他打开门,离开了安全部专门划出来的一间影像资料存放室,经过了正坐在椅子上打盹的警卫。
他没有吵醒警卫,而是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
冰凉的冷水刺激着塔斯克的面部皮肤,令他很快变得清醒,他甩了甩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福特还没有发来新的信息。
下午,他给福特发去车牌和照片后,福特很快给他发来了关于车辆的注册信息,那辆车的主人是一名在mu留学的韩国学生,名叫朴昌珉。驾驶证上的那张娃娃脸与他拍到的那个人的模样并不相似。
福特推断说照片里的男人很可能是朴昌珉的朋友,同在mu留学的可能x很大。他会根据照片做人脸识别,一有确切的消息就会将结果发给他。
塔斯克收起手机,捧着水漱了漱口,回到了安全部门。
警卫此时已经醒了,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朝塔斯克示意:……塔斯克,对吧?你要来一杯吗?”
“——谢谢。”塔斯克思考片刻,没有推拒。
臃肿的警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端着杯子走向墙角的咖啡机,随口问道:“说起来,你是警察的——”
“——取证人员。”塔斯克笑了下,随口胡诌道:“你知道的,警官们都很忙,这种琐碎的取证工作总得要有人来做。”
“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警卫咕哝着,那含糊的声音似乎是在嘴里含着一口浓痰,“但电视里都不是这么演的……”
塔斯克耸了耸肩:“生活是生活,电视是电视。”
警卫似乎也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拿了个纸杯为他接了一杯咖啡。
“谢谢,”塔斯克接过咖啡,扫了一眼警卫x前的名牌,“斯坦。”
警卫瞥了下嘴:“我还要谢谢你没有举报我在工作时睡觉。”
塔斯克笑了:“人又不是铁打的,总得休息。”
“可惜头儿们都不这么想。他们都巴不得你24小时采奕奕,目光如炬地看到每一个违反规则的人。”
警卫说话的时候背对着监控墙,塔斯克一边喝咖啡,一边瞥见了在学生宿舍外的停车场里停着的一辆车正在倒车。
塔斯克:“这么大晚上的也有学生出去?”
“噢,没关系。学校并不禁止学生在晚间外出,只是会提醒学生这种行为的危险x。”警卫回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转了回去:“不过半个月后就要期末考试了,这会儿出去泡吧……是有点少见。”
塔斯克点点头,也收回了视线。
但下一刻,在停车场门口摄像头前的画面令他一瞬间寒毛直竖。
那辆车的驾驶座上,并没有人的身影!
他猛地推开了警卫,站到了监控墙前,视线追随着那辆车经过了一个个摄像头,始终没有看见驾驶座上的人。
而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在那辆车经过主路的时候,他终于借助路灯的灯光下看清了那辆车的车牌号码,正是他早些时候拍下的那辆红se奔驰车!
他立马放下了咖啡,迅速朝警卫发问:“有多余的对讲机吗?”
警卫有些迷糊:“什么?”
塔斯克顾不得跟警卫多说什么,看了一眼张贴在墙上的安全部联系方式,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出了安全部。
警卫本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但又听见电话响起,只能慌慌张张放下咖啡去接。
“斯坦,听着,我是塔斯克。我发现了很重要的线索,麻烦你帮我看着那辆停在第三排左数第四个摄像头前的那辆车,随时通报我那辆车的位置,可以吗?”
这种能亲自参与到大案件之中的紧张感令警卫激动了起来,他把咖啡重重地一放,然后双腿合拢行了个礼:“明白!”
塔斯克掏出了身上的异能探测装置,可能是因为异变者已经停止了使用能力,也可能是由于距离的原因,装置并没有任何反应。
塔斯克只能收起了探测器,坐进车里,打开了定位软件,并询问警卫:“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原地。”警卫紧张地回答。
“……我是说,原地是在哪里。”塔斯克有些尴尬,“……我不是很熟悉摄像头的位置……”
“噢!”警卫这才明白过来,“是男生b区的宿舍楼,从安全部门口的停车场出去,一路顺着大路往南走,大约八百米后右拐到生物实验楼……”
塔斯克将目的地告知了导航系统,并且发动了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