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虽然还沉浸在余韵中,却勉力背过身以示和他不共戴天,李奉冠不用看也知道南解意眼圈一定红了,但是她绝对会挺着不哭。现在她脆弱着呢,能让南解意不开心的事太多了,李奉冠也不知道她主要在气什么,但她一定不开心,这女人就没开心过几天。
“你没事少和陈意泽老婆混。”他说,又去搂她,南解意再度将他甩开,但拗不过李奉冠的力道,挣扎着还是被他抱到怀里,只是坚持地背对他,他把手送到南解意嘴边,南解意毫不客气拿起来就咬,“她也就会嚼些二手舌根了,贞爱有个情人姓周,这件事是她告诉你的吧?”
如果真是这么嚣张,李奉冠准备好好招待陈意泽一番,这小子发经,突如其来搞什么隐居,回c市去当土财主,有意思,从以前的圈子里淡出了却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在他的地盘拆他的台?以前的事李奉冠是懒得计较,现在南解意继续这样造作,他不介意让陈太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叫得挺亲热呀。”她的回复一如既往地没有重点。“去你妈的,你怎么不去操她啊,碰我干嘛。怎么,陈意泽不操齐贞爱就不值钱了,他的女人你就随便动了?你这个人真的恶心透顶李奉冠。”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李奉冠侧过身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又硬了。“想再来吗?”
对南解意有时候就要有点无赖手段,她身躯明显一僵,随后不情不愿地停止挣扎,大概是实在想不到对抗他的办法,毕竟有甜甜这件事横在前头,过了一会,肩膀轻微抽动起来,脸埋在枕头里,怎么都不肯抬。
“好了,又没骂你。”李奉冠倒爱看这个,哄着把枕头抽开,“一会窒息了怎么办,很危险。”
她还是不愿的,别开脸就是不给他看,但逃不开,明眸含珠泪的模样还是被他看个正着,她的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嘴唇还是出了血,之前就咬得出血了,刚才又被她蹂躏着要藏住哭声,简直是惨不忍睹。李奉冠看不过眼,给她揉了几下,心想一会要让小徐买药回来。
“周太平和贞爱没有关系,他都不认识她。”
女人真麻烦,南解意更是麻烦中的麻烦,所有不理性的集合。他耐着性子搂着南解意肩膀柔声解释,“我让他给你送饭就是拿他和小徐一样用,谁知道你想那么多。而且他和你弟弟关系好,对你自然照顾,难道你希望我给你找个纯粹看我面子的伴游?”
南解意沉默一会,似乎勉强接受他的解释,但还维持着抽泣的姿态,虽然眼泪已逐渐干涸,明亮的眼睛无言地瞅着他,像是在期待他的进一步表态,李奉冠被她看得无奈,叹气说,“好,不管你的交友,你爱和陈太混就和陈太混。”
她这才满意,别过头又不肯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又抽抽起来,李奉冠拍拍她的肩膀,她的手抓上来又要甩,甩到一半像是想到他不会再放低更多身段了,僵在半空慢慢地放了下来,李奉冠随便捏了两把手心就任由她抽手缩回去。
“还有甜甜的教育问题,她已经六岁了,最好不要和异性一起睡,就是亲属也不行。现在的孩子性启蒙都很早——”
李奉冠还在软着声音和她说道理,南解意又一次偏离正题,她的重点和他的重点似乎永远都不一样。“周太平和知星关系好?他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转眼她似乎又恢复了精,半欠起身子狐疑地看着他,好像因为这个疑点又要推翻对他的全部信任。“你是不是又在骗我,李奉冠。”
李奉冠懒得说话了,他气得直接做了早想做的事,伸出手狠狠拧了她晃得人头疼的红艳乳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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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不更,看情况,后天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