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到底是谁。
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脸上,那个人竟然先吻住了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的眼角,最后才是唇。
男人褪掉了吕伊皓的裤子,把她整个人都折了起来。而她在一片黑暗中,能够明显感觉得到,有东西抵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和对方体温一样的炙热,她被想要朝后躲去,却被抱了回来。
——如果失去第一次就代表着被迫成长,那她坚决不要当只会无助哭泣的那一个。
阴茎前端的龟头在摩擦她的细缝,生理反应下她的阴道开始渗出液体,对方嗅到了她开始动情的气味,他停了下来。
黑暗中,吕伊皓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的阴茎在进入她的身体。
她绷紧了全身,才刚进入了一点的对方却因此低喘了一声。
“不用绑着我,让我看看你的脸,”吕伊皓这么说着,仰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放开我,我给你一切想要的。”
话音落后是一段没有任何声响的寂静。
一只手却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接着对方猛地用力,直接将阴茎插入了她的身体。
被强行破开的甬道,还有对方卡在喉咙上的手,让吕伊皓一时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她张开嘴,想要痛呼,却只能发出破败风箱一样的气音。
她感觉到自己的最脆弱的部分正在被侵入,而且是一种完全被动式得,毫无尊严的侵入。
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对方松开了吕伊皓的喉咙,双手掐住她的腰,开始疯狂的抽插,暴力的戳弄着她狭小的阴道,囊袋打在她的腿根上,每次都像是要一起塞进去一样得用力。
猛烈的咳嗽后,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好痛、停下来!”
男人却像是被这话刺激了一样,埋在体内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些,他粗鲁的动作,让吕伊皓感觉到腔内火燎一般的疼痛,她想要躲开他的侵入,却换来了对方掐住乳头的惩罚。
发育中的胸部对疼痛无比的敏感,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流出了和爱液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是鲜血。
吕伊皓闻到了空气中一丝丝腥甜气味,已经开始干涸的甬道,鲜血成为了两人的润滑剂。
——好痛。
眼角有泪珠掉了下来,看不见世界的黑暗里,她的疼痛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席卷着她,让她无法从痛苦中离开哪怕一瞬间。
同样被吕伊皓股间流出鲜血刺激的还有正在抽插的男人,他停了下来,用手指沾了一点鲜血,然后摸在了他自己的嘴唇上,接着低头吻住了吕伊皓。
——说了你会属于我。
黑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他侧头看向了身边的吕伊皓,对方一脸苍白、双眼紧闭,在张嘴喃喃着什么却没办法发出声响,她的手攥着自己的胳膊,指甲已经插进了皮肉,甚至有血珠溢了出来。
他动了。
桑娜一巴掌扫掉了桌上的食物,然后抱着自己有些痛苦的喘息着。
——这是?
自从五岁那年,就再也没有感受到的。她把头看向了西边,想要穿透这里房间,看向那个她已经远离的土地。
但是这里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从地板到天定都是纯白色的,她注定看不到想要见到的人。
——难道她的姐姐还活着?
“浪费粮食可不好,桑娜小姐。”年长的护工把掉在地上的面包拿起来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重新摆到了她的面前。
接着一双被枯皮抓住桑娜头发,压着她的头,让她的嘴唇碰到了面包上,单调古板的声音传来:“您需要记住,现在得来的任何一些,都是伟大国民们的税金给您提供的。”
桑娜闭着嘴,护工的手越发使劲,明明他看起来即将踏入棺材一样干枯,但力量却大的可怕。就在她几乎要窒息之前,护工把她从新拉了起来。
空气再次涌入,桑娜张开嘴喘息着,护工趁机把廉价的面包塞了进去,他按着桑娜的下巴,强迫她咀嚼。
而被血丝包裹着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护工,她金色的眼睛就像是刺眼的太阳一样燃烧着怒火。
——她会记住所有人。直到她愤怒的火焰,能将他们吞噬的一天为止,她绝对不会停止熄灭这愤怒的火苗。
吕伊皓从黑暗里坐了起来。
她大口的喘着气,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甚至脑子里也一抽一抽的疼。
“抱歉,吵醒你了。”吕伊皓发现黑正坐在床上看着他,黑暗里的轮廓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吕伊皓从床上爬了起来,有些踉跄得朝着浴室走去。
推开门,吕伊皓却被里头的黑影吓了一跳,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浴室的灯被打开了,吕伊皓看着把自己蜷缩在浴缸里的希曼。
希曼头顶的耳朵动了动,他从浴缸里抬起头看了看吕伊皓,然后又有些失落的把头搭在了自己的手肘上。
——希望他继续老实呆着,不要搭理自己。
吕伊皓在心中默念,然后在洗面台用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她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人攥住了衣角。
冰蓝色的眼睛此时看上去有点雾蒙蒙的,黑发被拨到两遍、完全露出一张脸的希曼竟然意外的长相没有什么攻击性。再加上他此时眼角耷拉下来,耳朵也垂着,看上去竟然有两分可怜。
但这和吕伊皓又没有什么关系,她从对方的手里扯过来自己的衣角,关掉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没想到希曼也跟了上来。
吕伊皓看着黑还坐在床上等着她,有些安心的说到:“睡吧,明天你去上课,我也要自己在学校里逛逛。”
说着她坐上了床,然后拉着黑一起躺了下来。
接着吕伊皓听到了背后传来的,类似野兽警告的低吼。
吕伊皓干脆抱住了黑,把头埋到他的怀里,掩藏住自己的颤抖着的事实。
——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