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也见好就收,没有夜宿在宁卿房间里,而是按原本的规则回了自己的卧室。
当然,他才不会承认,昨晚宁卿在车里被折腾狠了,回屋之后,迷迷糊糊地推着他,让他不许留在她房间里睡。
“他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也不会说出去,”郑遇司低头哄她,“你的床单是我换洗的。”
宁卿又有些困意了,埋在他胸口嘟囔:“哼,这还差不多……”
两人在法国过了一个短暂而愉快的年,大概一周后,郑遇司便提议带她去周边的国家转转,他们拒绝了家里专门配备的司机,带着简便的行李,在市中心坐着大巴就出发了。
他们先去了德国,又到意大利威尼斯玩了一整天,参观完米兰教堂和古罗马斗兽场,又花半天时间看了梵蒂冈的小邮局与大教堂。
返程时入住在瑞士的公路边,听闻那里有一家很适合看日出的酒店。
二月底的瑞士,仍是漫山遍野的雪白一片,宁卿趴在窗前,看着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高大的男人推开门出来,走到她身后,用毛巾包住她湿淋淋的头发。
“怎么还没吹头发,小心感冒了。”郑遇司拿起被搁置在一边的吹风机,一如往常地开始为她吹头发。
宁卿噘着嘴:“等你给我吹嘛……”
湿冷的长发逐渐变暖吹干,女孩发间的香气一直萦绕在他鼻尖挥之不去,但他没有着急,用梳子为她将发丝一缕缕梳顺。
郑遇司的手法愈发温柔熟练,宁卿打着哈欠,合上眼。
但男人怎么会轻易如她所愿,他将那把木梳放到一边,手臂绕过女人的双膝,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继而,脱掉自己身上的浴袍,精壮的身躯,朝陷落在床里的女人倾身压过去。
灯光关上,窗外繁星满天。
温柔的吻含住了女人试图反抗的娇吟,她推拒在肩膀上的双手,也慢慢放松下来,环住了对方的身体。
时间还早,夜色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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