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淡笑,“随便问问,哭什么。”
说着,单手摩挲着徐晚时黑而顺的头发,“道具在柜子里,自己去做准备,一会儿前后都要。”
徐晚时身体一僵,听懂了陈清焰话里的意思,咬着下唇,从地面上起身,跪的时间久了些,刚刚起身还觉得有些晕眩,但她不敢耽误陈清焰的时间,披好衣服后便
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直到最后,也没有身上的东西取下来。
走到密码柜前,输入密码,取出来里面的灌肠工具,又去往淋浴间。
她从来不喜欢灌肠。
那种液体进入到后穴,每每都刺激的她难以忍受,可陈清焰兴致来时,会前后一起玩弄。
只消这样想想,徐晚时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他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徐晚时夸张的,别扭又疯狂的想着。
在单人淋浴间中,她拿出来工具,一点点的将液体塞入到自己的后穴中,放一会儿,有点疼,又弄出来,来回两次后,感觉到后面应该差
不多,再冲一冲也就干净了。
这样想着,她把东西放到旁边的置物架上,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用手在水中撸了一把的头发,刚想重新梳整齐时,忽而听见从门外传来
一阵骚动。
“你……你是干什么的?”
“这里是女浴室……你……你不能进来!男浴室在旁边……”
女人的尖叫声此起披伏。
整个浴室,水声、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赤裸的人影影绰绰,自门前奔来跑去,脚步混乱的躲进角落。
有人在撞门查房。
伴随着男人辱骂与粗俗的轰人声掺杂在女人的尖叫声,从远到近,一间间的把门敲开,敲不开的便用撞,这样粗暴的手段,除非警方查
人,否则也极为少见。
那一瞬间,徐晚时的脑筋飞快转动。
她关上水,把工具扔进水箱,手里还剩一个修眉刀,她随手揣进内兜,披上浴巾,一边梳头发,一边琢磨。
这事不对劲。
不可能是警方查房,他们本就是陈清焰的人,压根不敢查他下面的产业,除非有陈清焰本人的授意,这里交给宋景行经营也有几年,始终
相安无事,更不可能在今日闹事。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徐晚时的单间靠内,短短两分钟内,暴力敲门的人已经到了她房间的隔壁。
她甚至能听见有人粗噶的喘息声,“还剩下这间,来。”
徐晚时披好衣服,梳好头发,赶在有人暴力敲门之前,从内部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几个壮汉,俨然一副要破门而入的样子,而在他们的中间,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宋景行。
只见他环胸抱臂,早已经没有了面对陈清焰那副伏低做小的样子,人眯着眼睛,视线如刀刃,上下扫视一圈徐晚时,最终目光定格在她落
在浴袍之外的,光洁白皙的脚上。
脚趾各个饱满白皙,像一颗颗珍珠镶嵌在嫩滑的脚面上,再往上看出,是细瘦俊挺的脚踝,连着直直的小腿,一路蔓延到裙底深处。
宋景行目光炙热,对着徐晚时,他唇角勾起一个深深的弧度,“徐晚时,好久不见。”
见面三分礼,徐晚时也没有逃避,淡定的回,“我还当是谁,原来是宋少爷,这么大的阵仗,只是想看一个女人洗澡衣不蔽体的样子
吗?”
“宋少爷,有话我们可以出去说,何必在这样你我都不体面的地方?”
宋景行看向她的眸光更深,他挥退两边,直接清场,人不断逼近徐晚时,笑的狰狞,“徐晚时,果然是你,只是看一个跪在我表哥面前的
背影就能看出来是你。”
他越说,人越靠近徐晚时,手往前探去,想要去捏她的下颌,却被她躲开,索性干脆走进淋浴间,面对面而立。
“我还真是你通广大,这么多年躲的不见人影,原来就跪在我表哥面前。”
“怎么,你当初以那种惨烈的手段玩弄我的感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傍上我表哥吗?”
说话时,宋景行咬牙切齿,单手按住徐晚时的肩膀,手指根根扣紧到肉,声音古怪,语气狰狞。
“当初下岛后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让我找到你,我一定砍去你的四肢,一辈子把你绑在我的屋子里,每天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艹烂你
的骚逼,让你睁眼,闭眼都是我!”
听着宋景行疯狂的话,徐晚时蓦然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
从认出宋景行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会有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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