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对不起啦,早上起床晚了又加上路上堵车,就一不小心的晩了,那个、比赛不是十点半开始?”
时烈愤愤的看了时清一眼:“再说一遍?几点?”
时清不好意思的微低下了头,完全没有察觉到少年贴在自己身侧的手一点点变的僵硬。她使劲揉了揉时烈柔软的头发,笑意盈盈的对着自
家弟弟说:“好了啦,不要生气啦!知道小烈你肯定能赢,就买了你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t恤,一会回家你试试好不好!”
时烈皱着眉头,生气的把时清的手臂挥开:“别以为一件衣服就可以打发我,那本来就是我比赛应得的,别想把你今天的迟到蒙混过去”
随即,转向旁边,看着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少年,"钰,今天我晚点回家,不用留我的饭了"
时钰微笑着点头,烈转而看向时清,严肃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阿清,我要答应我做一个要求,这是迟到的惩罚”
时清怔了一下,随即玩起嘴角笑的狡黠:"可以啊!是什么要求"
时烈瞳孔的颜色逐渐加深,深深的凝视着她:“暂时还没有想到,先记着”时烈转过身,朝着球场上欢呼的人群走过去……
时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渐僵硬,眼也逐渐变冷,果然是同血脉么,呵!都是流淌着变态的血液。
时清看着他越走越远,让时清恍然中有一种错觉,小鸟长大了,终究是要飞走的,有种‘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离开父母悲伤感
仿佛是察觉到了时清的视线,时烈又猛地转身跑向时清,狠狠的抱住了她,鼻子深深嗅着时清的身上的香味,其中一只手,直接伸到时清
后背的开衫里,来回摩擦着时清背部光滑的皮肤,另外一只手在衣服的外面,紧圈着时清的肩膀,只让时清只感受到突如其来微痛的怀抱,并未在
意到时烈的手在她的衣服内,他微侧着身子,挡住了众人频频好的视线。
时钰站在一旁,尽收眼底,薄唇抿成一条线,越发的紧绷,但是也侧着身子挡着那些探视的视线。
时烈抱了一会儿,很快就松开了时清,转身又跑上了球场,时清无奈又纵容的看着远去的时烈,刚才那个悲怆伤感的感觉,被他这一抱,
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钰和烈,有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叫我姐姐了,明明小的时候,还喜欢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姐姐的,可是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是时候起,钰
还好,偶尔还会叫我姐姐,可是阿烈却是怎么也不肯开口叫我姐姐了,总是清清、清清的叫她,
哎!明明小时候那么听话,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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