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冼一听,频频点头,“有道理!我这就去开个盘做庄,再放出老二利好的消息,赚他一笔!”
谢湘闻言不禁莞尔,他揣摩人心虽然有一手,但论起做生意赚钱的脑袋,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秦冼,所以哪怕是六极宗自己的生意,
他也一向不插手,全权交于门内管事。
“安流兄寥寥数语,就可让小弟发一笔横财,今日这顿便由愚弟做东,贤兄只管尽兴。”
说罢秦冼击了击掌,房门打开,一排女乐舞姬赤着双足鱼贯而入,各自席地而坐奏乐起舞。
谢湘抬眼一看,五个舞姬们无一不是容色娇媚,身形窈窕,所着纱裙薄如蝉翼,曼妙曲线若隐若现。一旦舞动起来,举手投足极尽妖娆魅
惑,显然是秦冼早就准备好用来“招待”贵客的。
若是换了从前,风流如谢湘自然来者不拒,乐得笑纳,但此刻心里已经有了要紧的人,正是与新婚妻子日日如胶似漆柔情蜜意的时候,面
对如此诱惑,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心不在焉地饮酒观看,盘算一路上要带娇妻去哪里游玩。
一曲舞罢,秦冼招招手,两个舞姬扭着腰肢上前一左一右靠在了他身上,秦冼则毫无顾忌地展开双臂,搂住二人,揉捏起各自一边的酥
胸。
另外两个舞姬则过去依偎到谢湘身侧,只留一人再次起舞,这一次动作越发露骨,一边跳一边衣衫半解,时不时抬个腿,竟能扫见腿间花
丛。谢湘一见之下想起被自己剃得精光的妻子下体,下腹瞬间起了邪火,可是身旁两个美人一味浪声浪语投怀送抱,却并非谢湘心头所好。
如果新乐也在这里就好了。
这么一想,谢湘突然起身,把两个美人和秦冼都吓了一跳。
“多谢贤弟招待,本座另有要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秦冼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正准备享受起来,谢湘却突然要走,难道是哪里招呼不周得罪了他?但看谢湘脸上笑容古怪,又不像是生气
的样子。转念一想,谢湘已经久不来留春润玉找乐子了,难不成他曾经自称名花有主并不是开玩笑,阅女无数的大魔头真的让那个被他劫持的小公主吃得死死的?
“贵人多忙,那愚弟就不强留了。有劳安流兄代为问候新乐公主殿下。”秦冼试探地加了一句,他早知道这位新皇宠爱的妹妹与六极宗宗
主谢湘关系暧昧,不住自己的公主府,而是长居六极宗府邸。
谢湘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新乐的消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处卖给不相干的人。”
果然!秦冼会意,了然一笑。
谢湘回到家里,径直去找到正在对着书籍研学道家阵法的妻子。
“妙妙,为夫有事与你说,过几日本座要去一趟洛阳,不得不与你分开一段时间。想到你要独守空闺日日思念本座,心中十分不舍。今日
教你一个好法子,你若想念为夫,便可用这个法子排遣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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