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在不甘心呢。
李亭午拍拍他肩膀,说:“还没结婚,估计也差不多了,你总不能夺人所好。得了,你放弃吧,本来也没你什么事。”
沈骋怀噎住。
但他说的没错,没他的事。
就算他再不甘心,再不舍得,他也无法做出什么。
他从小到大的教养,使他做不出非君子所为之事。
他不能那么卑鄙。
……
日子一翻到了收割水稻的时候,近期至关重要,陈娇想偷懒偷不成,被抓去上工了。
好死不死和沈骋怀他们又撞一块了。
他们最近都没怎么接触过,平时碰见了也只是点个头,本来熟络起来的关系很快冷下来。
陈娇不尴尬,但没想再跟他们有过多来往,只是事情经常发生在她的意料之外。
天寒地冻,冷风飕飕,她冻得手僵,割水稻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手割了小道口。
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没多深,血却流个不停。
陈娇没当回事,想等它自己止住。
沈骋怀注意到她蹲在水稻前的身影许久没动,犹豫了下,还是走过来,就瞧见她手上一抹血色。
“受伤了?”
陈娇正想着要不要嚼点草敷一下,被他打断思绪,“啊?是的,不小心碰到。”
沈骋怀想看她伤势,手伸了一半顿住。
她直接递过去,“没事,小小一点,等下血自己会止住。”
他皱着眉,看看她不断冒血的伤口,再看那把镰刀,仿佛在看有着深仇大恨的敌人。
李亭午走过来,“受伤了啊?”一看,那么一点小口子还没鼻孔大,他说:“这么点,没事。”
沈骋怀扫他一眼,说:“镰刀生锈的,不处理不行。”
陈娇:“那我去河里冲冲水?”
李亭午笑了声,“你这脑子什么做的。”
陈娇秀气的眉一拧,瞪了过去。
她生得娇娇柔柔的,瞪人时却很有力量,让人下意识移开目光。
反应过来后,李亭午不服气地看回去,她已经扭过头了。
“别听他的,但确实不行。”
沈骋怀道:“你等等。”说完,他转身离开,一步步迈得极快。
陈娇看看他背影,想说她没那么娇贵,但他腿长,没一会走出好远,她也懒得叫住他了。
转过头,对上李亭午的目光,他挑着眉看她,一副欠揍的样子。
李亭午:“割个水稻都能把自己整伤了,你这手脚不行啊。”
陈娇蹲得脚酸,一屁股坐到田埂上,顾不得衣服脏不脏。
闻言回道:“天生让人伺候的命。来,麻烦你帮我把那头的水壶拿来,谢谢。”
“……”
李亭午瞟她一下,想说什么,最终却是乖乖去把她水壶拿来了。
“帮我拧开,谢谢。”
“……”
她咋这么会得寸进尺呢。
李亭午给她拧开,故意问:“需不需要我喂你啊?”
陈娇连一丝停顿都没,笑说:“你要是想做到这个份上,我也可以成全你。”
“……”
算了算了,说不过。
第37章 (补字数) 没他兄弟屁事……
说不过她之后,李亭午没再挑衅她,两人安静如鸡地坐在田埂上,气氛并不尴尬,但隐隐有点不对盘。
好在没多久,沈骋怀回来了。
他手上拎了东西,直接在她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