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啊。”冷照卿眯着漂亮的桃花眼笑道。
乌灵筠寻着犬吠声,果真头也不会的走了,冷照卿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不禁懊丧不止,为何不肯坚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呢,转念却又心灰,注定有缘无分,告诉了又能如何?思及此,不禁叹了口气,敛衣走进了林中。
乌灵筠似有所感,回头一看,似乎看到一片白袍在林中一闪而过,再一看,杏林前哪还有人,明媚春光下,流水荡漾,一大片一大片的落英静悄悄在风中寂寞起舞。
乌灵筠伸手轻抚胸口,竟莫名感到有些难过,她还未来得及细想,山上越来越近的犬吠声将她从莫名的思绪中拉回,寻着声音,她向山林深处走去。
“殿下!殿下!奴婢找得你好苦呀”
一看到她,侍女青江赶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她脚边哭个不停,一边哭一边自查自纠数落自己的不是,那场面,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句主仆情深。
但乌灵筠知道她想要干嘛,不过她现在心情不错,也就不跟她多计较了。“别嚷嚷啦,吵得我心烦,我不跟赤奴说你的不是就是了。”
青江忙止了哭声,喜道,“殿下,您心善,您的大恩大德”
“去去去!”乌灵筠急忙阻断了她接下来的废话,看着她哭得不堪直视的脸,掩着脸道,“把你的脸洗洗,别弄脏了我的裙子。”
“殿下,恕在下照顾不周,您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可有受伤?”宋织林走近她的身旁,带着一顶形制特异的黑色帷帽,黑色帽纱掀起一角,露出他白色的脸来,垂眸看她。
乌灵筠虽觉得怪,却也没太在意,心道:哼,可不是照顾不周嘛,现在才来,危险嘛,倒是没遇到,不过哼,也不会跟你说。虽然心中不悦,嘴上却是毫无诚意认错道:“也是我的不对,不该乱跑才是,给宋大人添麻烦了。”
“殿下说的哪里的话。”
“啊!我的马!”奴仆中的一人正牵着她那匹白马,乌灵筠赶忙奔着迎上去,将马从奴仆手中牵过,安抚性地抚摸着它的鬃毛,回身向宋织林道,
“我没事了,走吧走吧,咱们快回去吧。”
“是。”
宋织林口中称是,脚下却是不动,只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看着她。乌灵筠不禁疑惑,沿着他的视线,发现他似乎只是盯着自己腰间。
她低头看了看,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男人抬起眼睑,舒了个笑回道,“没什么,让殿下见笑了,这个时间,殿下肯定是饿了吧?银叶斋里已备好了酒菜”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抱她上马时,他握在她腰间的手似乎很是用力,大拇指还摩挲着。乌灵筠楞楞地看着他放在自己腰腹的大手,似乎对他的孟浪还有些吃惊 。
可他一脸平静地收回了手,倒显得她有些扭捏了,她也很快便将这些抛在脑后了。
一上午用了好些力气,那只可爱的小兔子她是一口也没吃到,乌灵筠现在到真是觉得有些饿,欣喜道,“好呀,咱们快些回去吧。不知道这一上午宋大人可有什么收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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