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做了进去。
疼胀的她直哭,媚红的眼尾噙着一滴泪,哀婉的呻吟缠在他的耳边久久撩人。
阳光透过窗棂映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纷飞的水沫间,那里着实艳靡如花绽,被他狠狠塞满,挤出大汩浑浊淫腻,漂亮极了。
“还是下面比较乖,连水都多了,我操出来的声音好听吗?告诉我。”
芙洛拉插得浑身酥软,却也发颤的厉害,呻吟声也在他的强势抽干中被撞得破碎,她只能紧抓着早已被她揉皱的床单,含着眼泪发出猫儿一般细小的叫声:“如果明在上,一定会杀了你。”
芙洛拉被班奈特抱在怀里,面对面艹。不足一握的腰一手就抬高了,又狠又沉的操入,撑的她浑身酥软,一穴的嫩肉颤缩不及,花水砰砰砰的四溅在身下。
“在这之前,让全知全能的明先听听,祂的信徒的这张嘴,除了祷告词念得好,在床上叫得更好听。”他很用力地掐住芙洛拉的腰,掐得芙洛拉动弹不得,腰上被按出发青的印子。
下身整根操进,整根抽出,把芙洛拉操得浑身发抖,她不停地流水。
芙洛拉都不知道她自己哪来那么多水,只要他一操进去——他甚至还没有操进去,她就涨得又软又水,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体。
她得了几次爽头,是真真不堪弄了,幼嫩无毛的花户更是红肿一片,她无力地趴在床榻上,乖乖撅着屁股,被插得汁水乱溅。
雪白的身体如雨后初生的白色花苞一般清透可爱,小嘴不时发出低弱可怜的声音,像是被操得实在喘不上气,锁骨和胸口染上了淡淡的玫瑰色。
她的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纤弱。
上床的时候好像一折就断的腰,紧致狭小到随时都可能捅坏的水穴。
可嘴又那么犟,不肯说一句软化。
越是这样矛盾,就越是引得人发情发狂,要把她生吃入腹才好。
班奈特报复性地抽插,又深又重,撞得她在他身上剧烈颤抖,早已不像刚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跟个荡妇似的,太羞耻了,芙洛拉抱着他的脖子差点哭的断了气。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充满了喘息和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