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它就会流出了。」
朱芍崩溃的掩面,已经无力再说些什麽了,她知道的,好吗?不用说出来的!
可是某男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讲述,「流出来呢!量有些少。」
「嗯,又比较多了点。」他拿出乾净的帕子接着,不一会儿,整条帕子都脏了,他看着上头有些稀的白浊说,「这量有点多呢!该换条帕子了。」
「别……」说了啊啊啊!
有没有地洞!这里有没有地洞!有的话,自己现在立刻钻进去!真的!
「流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抠出来。」他卷起衣袖,淡淡的望向她问:「还要摀着脸吗?」
可朱芍没有理会,他叹了口气说:「算了,那我开始了。」
他将双腿抵在中间,不让朱芍将腿并起,细长的手指刺入花穴,异物的进入让朱芍身子不禁一缩,媚肉瞬间将手指包围住,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宁亘眼睛微眯说道:「放轻松,好吗?」
明明是疑问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却像是命令,不容许自己拒绝。朱芍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放松,可是身子还是依旧紧绷,宁亘叹了口气说:「把我想成其他人,你会比较放松吗?」
「我不知道……」
他却没有回应自己,反而突然玩弄起她的阴蒂,敏感的地方被碰到,昨日的欢爱使自己的身体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被这样碰了一下,可体内却开始分泌出了淫液。宁亘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沾湿了,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说:「身子这麽敏感吗?」
「我……」
他的指甲抠弄着脆弱的花穴,一阵阵的酥麻感,蔓至全身,她闭着眼轻轻的踹气着,双手将被单抓皱了,「不…不要了……」
「快到了吗?」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将白浊抠出来,不一会儿,自己便高潮了,此时此刻朱芍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他人指用手指头插到高潮,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面瘫男!
「乾净了,那现在来上药吧!」
「还有!?」天啊!这是酷刑!酷刑对不对?
「你……不想吗?」宁亘将东西清理好後,用清水洗了洗自己的手问道:「你就这麽怕我吗?」
嗯!?怎麽突然跟自己说起这个了?
「……没有啊!」朱芍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问自己。
「我只是按照吩咐去做的而已,怕你太介意,才问一下。」他将自己的手擦乾,迟疑了一下说,「你知道你过几天就要和大王办宴会吗?」
「什麽宴会?」
「成亲的。」
听到宁亘这麽说,朱芍愣住了,阿斯兰他并没有跟自己说过有这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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