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光姬依偎在常浩然怀里,两人双双裸着身子,激烈的亲吻着,两人身上都流着薄汗,常浩然饥渴的问着,「皇妹的水儿还在流,是要皇兄在脔一次吗?」
常光姬笑而不答,她被压在床上,大腿已经被分开,只见硬挺正要插入体内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陛下,太上皇要您现在去找她。」
在床上的两人一愣,慾火也被这个震撼弹给浇熄了,常光姬未免有些不悦,她亲了亲常浩然笑道:「皇妹回来在好好补偿皇兄。」
她穿戴好衣服,将头发高高束成马尾,朝着太皇殿走去,她可真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怎麽会在这种夜晚突然找自己。
到了太皇殿,只看见卧榻上头,两人正缠绵着,太监咳了两声说:「太上皇,陛下来了。」
「来了是吗?」慵懒的声音响起,女子的笑声响起,一旁的男子开口:「你们都先离开吧。」
「母后,父妃,这麽晚找儿臣有什麽事吗?」听到常光姬这麽的说,被称作母后的女人笑了出来说:「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咱们邦国的领袖要讨个媳妇,所以来提亲,可是我们这儿也就只有你一个公主,所以问你愿不愿意嫁过去。」
「什麽!?」常光姬错愕了,这样的话,她这皇上也不用做了吧?也不能夜夜宠幸美男了?
「当然,我们也是有说过的,到那里,男女地位平等,你也可以带着你的男宠们去那里生活,说起来,你也不算吃亏,如何?」女人笑了出来,可是眼却是冰冷的,带着威吓,就像是不允许常光姬拒绝一般,看着女儿没有要反驳自己的意思,她再次开口:「也别说本宫待你不好,让你回去好好思考,一个月後,给本宫回覆,你可以走了。」
常光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她看了看房屋装潢的摆设,她崩溃的喊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瓷器,往地上砸去,清脆的声音响起,床上刚刚睡去的常浩然听到,连忙睁开眼,只看到常光姬大吼大叫,看到东西就全往地上砸去,摔成了碎片,他连忙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担忧的问:「光姬,怎麽了?」
「为什麽要阻止我!为什麽!」常光姬激动的喊着,脸上早已布满泪水,而手指早已被刮伤,一颗颗鲜红的血珠流出,刺痛了他的眼,他心疼的抱住她说:「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听到他这麽说,常光姬痛哭失声,她抱着常浩然哭说:「皇兄,皇兄,我只有你了……」
「皇兄,我只剩下你了......」看着哭惨的人儿,常浩然有一瞬将她和自己的娘亲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那时,她也是这麽哭着,抓着自己的肩膀,面容憔悴的说:「浩然,娘只剩下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娘!」
可是他还是被迫离开了娘亲,再次回到村庄,早已物事人非,看着屋内的蛛丝和灰尘,他嘲讽地笑了出来,走到她的墓前说:「您到最後,也不愿让皇家知道是吗」
甚至连回到皇族专用的陵寝也不愿意是吗?
他无奈的笑了笑,伫足在原地,看着这人烟稀少,杂草丛生的地方说:「今後,怕是不会再来这里探望您了吧?」
之後回到皇宫,那时现在的太上皇还是皇上,她听到常浩然跟她说她已逝去,她放下批改奏摺的笔,瞧着远方盼去,语气尽是无奈:「语妡啊语妡,你可真傻,到最後你得到了什麽呢?」
常浩然看着她,表情十分平静,完全看不出丧母之痛,在他懂事的时候,父亲早已不在,母亲身子孱弱,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不得不和母亲分离,在宫里听惯了流言蜚语,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不过就是当初皇上的男宠之一,这种丑闻,让皇室蒙羞,所以皇室和母亲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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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皇兄……」怀里的人儿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回过来,看着受伤的双手,有些心疼的说:「过来坐好,皇兄帮你包紮。」
「嗯。」常光姬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问:「皇兄,在这宫里,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看着人儿无助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持续着,可他的思绪不禁飘到远处,回到以前第一次看到这妹妹的时候。
那时的她,也是泪流满面,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是却不愿哭出声来,只发出了呜呜的哭泣声。
他好的走上前,女孩停止哭泣,抬头狠狠的用着目光瞪他问:「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常浩然蹲下身子,盘腿而坐,与她平视问道:「倒是你,怎麽在这里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