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择瞬间感觉头皮都要炸了,在那单纯又惑人的潋滟目光下,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可能当作没发生。为她擦汗的手指轻微地发颤,“你、你听我跟你说啊,我不知道该找谁帮你,但是我会试试让你舒服”
据他所听闻的,“入骨相思”一般是成对下蛊,发作时携带者会沉迷于性事,不到力竭不休止,若想让一轮发作尽快过去,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一对携带者媾和。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个和她成对的另一个携带者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不用再这么煎熬。
但还是该征求她的意见,“还有意识吗?知道我是谁吧,你同意吗?”这丫头本来对自己印象就差,事后会不会把自己当成趁人之危的小人呢?虽然他不在乎这种标签,但他不想给一个柔弱善良的小姑娘留下什么糟糕的回忆。段择拨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直视着她的眼睛。
樊蓠看到两汪深邃的湖水,那里面似乎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透亮,秘,吸引人恨不得沉溺其中她迷离地眨巴着大眼睛,重重地点头、又点头,然后她看见被自己拉扯得松垮的领口,那露出来的一小块麦色胸肌十分诱人,所以她遵从本心,凑近了舔舐那块肌肤
轰!理智的外壳被内里爆发的冲动击得粉碎。一瞬间,段择的身体热烫得吓人,像是顷刻被点燃。他必须得承认此刻这个柔软娇嫩的绝色美人的威力,尤其是这个美人对你格外主动。
樊蓠正晕乎地想着这肌肉的弹性刚刚好,下巴就被抬起来——“那我就开始了。”男人轻轻说了句,然后含住她的小嘴重重地吮吸。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就你事儿多,总是惹上这种麻烦,总是扯上我?知不知道我本来不介意和任何人上床可现在面对你不一样?加重力道咬了下她的唇瓣,果然立刻疼得直哼唧,真的很怕疼啊,眼里都憋出两泡泪花,这么委屈啊?赶紧又舔了舔她被咬的地方,唉,为难她干什么呢?说了让人家舒服的。
哪怕不一样,也只是在床上,只是在床上。
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紧绷的情欲稍稍得以舒缓,段择娴熟地将她要掉不掉的衣衫全部脱掉。
体内的燥热却依旧没有消减,然而皮肤大面积地接触到冷气,樊蓠还是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冷”
“马上就暖和了。”段择揉搓着她的手臂,感觉自己刚才的有条不紊又有点不稳了美人因为冷正双臂抱怀侧躺着,那形状美好的双乳呈现出极妙的曲线,两颗乳首被冷空气刺激得缩成小小的两粒并时不时轻颤着;再向下是她刚让自己抚弄过的小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很柔软,他也知道扭动起来是怎样的媚态;小屁股异常白嫩,握上去就会留下清晰的指痕;以及,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之间,那披着稀疏毛发的幽秘处每一个地方都是莫大的刺激,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之前肏干这具娇躯的滋味。
他舔了下后槽牙,沉默地为小女人摩擦取暖了好一会,直到樊蓠难耐地拿手臂去勾他的脖子嚷着“不舒服”,他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语调:“这就让你舒服。”顿了顿,他哑着声音继续道:“腿分开,让我舔你。”说着抬起她的一条腿。
如果樊蓠此刻清醒着,看到男人眼中浓黑得几乎化作实体的欲望,大概会吓得呆住一动不动,可现在,她全然信赖地眯着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抬腿扭腰。
真是憋得惨了啊。段择拨弄着挂着晶莹液体的两片花瓣,并且紧接着就看到这翕张的小口又吐出一波粘液他用手指撑开穴口,很庆幸这个房间这个时辰光线正好,他甚至可以看到收缩着的粉红内壁。喉头紧缩,他若无其事地干咳了声,“这张小嘴贪吃得都流口水了。”
樊蓠顾不得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在乎的是,下一秒男人就含住了自己下身那朵幽花,湿热有力的舌头剐蹭着花户,狠狠地嘬饮着蜜水,然后那黏滑的东西探进幽穴里,翻搅着甬道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到全身,让她舒服得直哼哼,酥软的腰部不自觉地随着穴内的入侵物扭动着变换角度。
恍惚间她还想到,还好这次情潮来时“大姨妈”没来,这下她可以享受到这家伙全套的服务了等等,这次?那上次呢?她为什么会想到上次“大姨妈”期间发情事件?现在给自己舔穴的这家伙又是
“啊啊!”男人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舔到了穴内的某点,她突然身体一紧,感到身下甬道内泄了一股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只顾着体会花穴的刺激,恰逢此时那男人又猛嘬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像被开闸了一样,又喷水了!哎呦管它呢,她感觉很舒服,这就好了。于是放松身心,尽情地喷水
“啧!”段择舔了舔唇,咂摸着这股子甜腻的味儿,“果然是‘妖蛊’,这是让人腻死了不偿命啊。”难怪这“入骨相思”被传得那么邪乎,瞧他现在,即便体内没有被种下,也爱死这小穴了。
嘴唇蹭了蹭美人因高潮而充血的乳粒,一张口把那朱红色的小果含进嘴里,刺激得她又是一声娇啼。每一处都是这么的滑嫩爽口,迷死人也不稀了。
段择将手指重新插入那张依旧不满足的小嘴,缓慢抽插着,延缓樊蓠的高潮。让她太亢奋了不好,这才刚开始呢,她体内有那东西,也不知道要来个几轮才能压下去,骤然的高潮和骤然的跌落都对她没好处。
但是樊蓠还是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又潮喷了一次,因为他一旦温和下来,这家伙就哭着说受不了、太难熬了,于是他只能去弄她的敏感点,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
“怎么样?”段择亲了亲她覆着汗珠的额头,“累不累?”他低估“入骨相思种”的药性了,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还没真刀真枪呢,就已经泄了几回。这让他几乎要发疯,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都变成这样了,天知道他多想肏她!可是又有点担忧,她现在这体力还经得起吗?自己一旦开始,真不敢保证随时能停下来。
“喝口水。”杯子递到她嘴边,人家真就喝一口,然后就不耐烦地扭开头再也不喝了。段择有点气,又想笑,“行,不听话是吧,我帮你。”自己灌了一大口,捏着她下巴给她渡进去,樊蓠一开始被呛了下,后来老实了,不仅把水咽下去,小舌头还勾着他的不放。这让段择又是一阵阵地浑身发麻,感到下身更加涨痛,他暗骂自作孽。
“你、你进来!”樊蓠扭着身子又去挠小腹部,“里面、痒”她抓着外面的皮肤,可解不了里面的痒啊!
段择拧着眉头按住她的手,再抓就破皮了,“又来了?”
“嗯!”刚刚喷水的时候,很舒服,里面也不痒了,可现在又开始了。为什么他不让她继续那种感受呢?为什么让她又难受了?“兰亭,你进来”
段择顿了下,忙凑近问:“你叫谁?是兰、亭?”她的嘟囔很不清晰,但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了,所以他能辨认出来。“你爱的男人?是另一个携带者吗?就是跟你一样”他猛地停住,意识到这丫头应该还不知道她被下了种子,而这事自己没立场告诉她。
所幸樊蓠根本搞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她脸色依旧潮红,情绪更加烦躁,“你不进来呜呜呜!看我难受,你还不来”
段择噗嗤笑出声,抬手晃晃她的下巴:“嘿,睁眼,看看,是叫我吧?”反正也就他一人在这,她说的那谁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
樊蓠幽怨地瞪着眼:“废话!你怎么回事?行不行啊?”说着还曲起小腿蹬了他一脚。她本来就软成了水没什么力气,这一脚也没杀伤力,就是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过去了,这可是星火燎原了。
段择顺势抓住她那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俯身慢慢靠近她,伴随着这一动作,樊蓠的两腿被分得极开,感受到两腿之间的秘处也随之敞着,她忍不住小声地呻吟低喘。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可遵命了啊。”烫人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男人哑声说着话,同时手指揉弄着她身下的穴口,一根一根地增加、进入、抽撤这任性的丫头,竟然真敢激他。看她休息够了,那就上主食吧。摸了摸她滚烫的小脸,段择一个挺腰,对着她下身流着水的小嘴径直插进去,伴随着唧唧的液体声,粗大的性器尽根没入。
“撑、撑”樊蓠哼唧着想往后缩,当然是被铁血镇压住。段择轻轻啃噬着那优美的颈部曲线,轻声道:“其实在一进门看到你躺在这里的样子的时候,我就很想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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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可爱们是不是还记得,“兰亭”这个人,在他们俩上次那啥的时候被提起过了,在第34章哈。
最后,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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