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旬隔衣随手戳了戳谢青匀腰腹,听他“咝”了一声,不由笑开:“国事可是都丢给谢北渚了?”
谢青匀捉住他促狭的手:“嗯,我同他一般大时,早便能独当一面了,他也该历练历练。”
谢青旬吃吃笑:“皇兄天赋异禀,臣弟拜服。”
他挣脱谢青匀双手,扯开身前人的鹰背褐外衫,看着中衣下两粒微凸的乳首,凑近吹了口气,又用指尖刮了刮。
谢青匀呼吸微乱,想再抓住他双手,却不妨谢青旬蓦地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其中一粒,便见那被压下去的圆点迅速回弹,伴随着谢青匀的一声沉哼。
谢青旬狡黠笑道:“此处也是天赋异禀。”
谢青匀无奈瞧他,闷闷道:“又逗我。”
谢青旬乖乖由着谢青匀腻乎了片刻,忽听谢青匀生硬地问道:“……泛舟,好玩吗?”
谢青旬一滞,被他呷醋的呆笨模样给惹笑了:“好玩啊,沉世子……唔!”
谢青匀轻咬了口他的下唇:“不许提他,他把你偷来,我还没寻他清算。”
谢青旬懒懒倚靠着古朴的浅杏黄色柞木书架,煞有介事道:“臣弟见番兰民风淳朴,景致也与大承别有不同,倒也十分讨喜,不枉沉……唔!”
谢青匀又咬了一口:“阿旬是否特地提他,好让哥哥亲?”
谢青旬:“……”
他面无表情,携着书转身便要走,谢青匀连忙把人拉回来,禁锢住他纤韧的腰肢,毫无征兆地深深吻了下去。
谢青匀有些压不住情绪,将两瓣荸荠膏似的软唇吮得微微红肿才松开,气息紊乱着喃喃道:“是我很想亲你,是哥哥忍不住想亲阿旬。”
谢青旬启唇欲言,又被谢青匀捉住舌尖一通舔舐翻搅,只得气喘吁吁地攀住兄长的脖颈。
激吻毕,谢青匀将人转过去,谢青旬垂顺的墨发被拨到一边,修长后颈处可见几点浅淡的红痕。
其实此前给谢青旬拍背时谢青匀便已瞧见了,不必细想也明白是谁做的好事。
换寻常人这点印子早便消了,只是谢青旬肌肤纤薄,这才依旧有迹可循。
谢青匀妒忌得心尖钝痛,比幼年误食枳果时尝到的滋味还要酸涩,他急切地将双唇印上去,企图覆盖这碍眼的红痕。
无论谢青旬此前与谁燕好过,至少此时此刻,他只同自己一个人有关。
——————————————————————————
匀哥:山西老陈醋经销商。
下章可能是正文最后一次宇宙飞船,是的预计即将正文完结,如果预计错误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