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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齐月尤每次从这里喝了酒回来,都会给他带一枝铃兰,冬日铃兰是稀罕物,他忍不住想到她是去了什么样的地方才会带一枝给他,心里酸不溜丢的,又实在珍惜她拿了一路的花,还是慎之又慎地搁在窗前的羊脂玉花瓶里,十分用心地看护着。
这一次她没有给他带花,她没有来过这里。
脑中似有一把钢针狠命戳着,一时是新嫁娘的花轿,一时是军帐里分食的小半个硬邦邦的烧饼,一时是女子生产时青筋遍布的额头,一时又是她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模样。
气息奄奄……是了,她已经、已经不能说话,也早就不能扮做男子,来西市抢姑娘的手绢了。
谢敬严默然半晌,转身往外行去,步伐沉重,脊背也有些佝偻,竟像是瞬间苍老了数十岁。
纪予回看向谢青匀,后者抿了抿唇道:“派些人跟着……家主,确保他安全,至于去向……随他吧。”
一回了东宫不多时,小阿旬便病得厉害,额头如小火炉一般,谢青匀自己也是发了高热,却死死钉在小阿旬摇篮边上,一点点给他喂药,又取了些酒给他擦擦额头、两腋、四肢,连额上的帕子也不许别人经手,非要亲自给小阿旬换,好不容易等他退了热,又向御医再叁确认不会再烧起来,方踉踉跄跄躺下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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