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小手动作渐缓,以季雍的敏锐自然不会忽视,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怎么?”
水云回,从他掌间抽了手,只以一只指尖按在他胸口朝下划,“相爷英姿,妾……”她说着伸手划开那纯白里衣,媚笑着向下一捞便触到那硬挺阳物,以纤纤玉指轻蹭铃口,“望而生畏。”
季雍被她这一手激得更是有了反应,浑身一僵,呼吸都沉了两分。可他心头却隐隐涌上怒意,埋头狠狠咬了她的唇,模糊凶道:“住嘴罢!这些奉承话究竟是哪个教你的,竟把你教成这般油滑的人!”又搂了她的纤腰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记好了,这些话对那些个满脑肥肠的蠢猪能否有用我不知,与我却只能适得其反,以后别再说了!”
水云被他眼底沉重怒意吓到,语无伦次间说出的声儿都有些颤抖,“……相爷?妾没有……”
“你!”季雍被气得兽一般在她耳畔低喘却不知如何发泄,收紧臂膀死死按住她腰臀将她圈在怀中,嘴里恨恨说着,“既不会说话,那就别说。”说着下身便寻了那湿滑,狠狠撞进去。
这一撞,堪堪那头儿将将嵌进缝隙间,季雍甚至能触到那处柔软屏障,听着耳边细细的惊呼与喘息,那双不老实小手也不得不紧紧抓着那双健壮的手臂,死死往他怀里钻。
他终是满意,笑着去吻她,强忍着冲动在她身上四下揉搓为她放松紧绷的身子。
水云吃痛,仰着脖子,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菡姑向来只教她如何惺惺作态、取悦别人,却从未同她说过如何取悦自己。
她不知这痛是这般入骨的。
“怎么,还疼?”半晌不见宽松,季雍抬头就瞧见水云紧蹙着的眉头,心下不禁疑惑,问道:“不过进去个头儿,就疼成这样?”
水云此时还浸在撕裂般的疼痛里,那痛仿佛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教她只觉得天昏地暗,脸眼前事物都模糊了。奉承话已至嘴边,方才那冰冷眼却又在脑中浮现出来,她不敢再多言,索性咬着牙小声说了句“没”,磕上双眼求索似的扭动腰肢,只一心想快些结束。
这一扭果然彻底粉碎了季雍的自制,他再顾不得怀中僵硬的娇躯,只在她耳边低声哄着,低吼中穿透层层阻碍,长驱直入,狠狠将自己嵌入了她身体之中。
“呃……啊!”花穴从未真正受过这般蛮横对待,即便有些准备,她依旧受不住穿刺瞬间的剧烈疼痛,紧紧攀住季雍的后背,指尖几乎嵌进他的肌肤,失控的叫出声来。
这叫声说不上婉转,甚至称得上凄厉。季雍被这呻吟喝住,低头便瞧见朦胧泪眼与渗出血迹的樱唇,心疼之余也觉出些异样。他虽蛮横了些,却始终有些前戏手段,按说该不至于疼成这样。
他停下动作,拨开被水云咬破的唇瓣,低头将其纳入自己口中细细吮吸,直至两人口中均是腥甜味道。
“你不疼?”季雍松口要她答话。
水云不敢看他,只嘴硬着答了声“嗯……”。